远远听见通报:“皇后娘娘凤驾到——”只见前导八盏鎏银八宝明灯渐行渐近,由宫女内监簇拥着凤辇疾步而至。心头松,果然来。
夜间风大,皇后仍是穿戴整齐端坐在凤辇之上,更显后宫之主威势。
华妃无奈,只得走上前两步与们同屈膝行礼。皇后神态不见有丝毫不悦,只唤们起来,单刀直入问道:“好端端,究竟丽贵嫔出什事?”
华妃见皇后如此问,知道皇后已知晓此事,不能欺瞒,只好说:“丽贵嫔突发,bao病,臣妾正想送她回宫召太医诊治。因为事出突然不及回禀皇后,望皇后见谅。”华妃定定神,看着皇后道:“不过皇后娘娘消息也快,不过这些功夫就得信儿赶不过来,世兰真是自愧不如。”说着狠狠剜眼,恍若不觉,只依礼站着。和眉庄事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皇后份内之事。
皇后点点头说:“既是突然,本宫怎会怪罪华妃你呢?何况……”皇后温和笑:“知晓后宫大小诸事并有得宜处置本就是这皇后分内之事。”皇后话语温煦如和风,却扣着自身尊贵压着华妃头,华妃气得脸色铁青,却无可反驳。
常态,不成体统。若是被她宫中妃嫔目睹,以后怎能掌宫主位,还是本宫来照顾比较方便。”
眉庄道:“娘娘说极是。但事出突然,嫔妾以为应要先命人去回皇上与皇后才是。”
华妃眉心微微跳,见干内监被眉庄埂在身后不能立即动手,大是不耐烦:“事从权宜。丽贵嫔如此情状恐污帝后清听。等下再去回报也不迟。”见眉庄仍是站立不退开,不由大是着恼,口气也变得急促凌厉:“何况本宫向助皇后协理六宫,惠嫔是觉得本宫无从权之力?!”
眉庄素来沉稳不爱生事,今日竟与后宫第宠妃华妃僵持,且大有不肯退让架势,众人都惊得呆,时间无人敢对丽贵嫔动手。华妃狠狠瞪眼身边周宁海,周宁海方才回过神,把捂丽贵嫔嘴不许她再出声喊叫。
暗暗着急,不知皇后赶来来不来得及,要不然,这场功夫可算是白做。眼下,也只得先拖住华妃多捱些时间等皇后到来,旦丽贵嫔只身进宓秀宫,可就大大棘手!
皇后说罢下凤辇去瞧丽贵嫔
眉庄朝使眼色,站到眉庄身边,道:“娘娘协理六宫嫔妾等怎敢置疑,只是丽贵嫔乃是宫主位,兹事体大,实在应知会皇上皇后,以免事后皇上怪罪啊。”
华妃杏眼含怒,银牙紧咬,冷冷道:“就算婉仪日日得见天颜圣眷优渥,也不用抬出皇上来压本宫。婉仪与惠嫔这样阻拦本宫,是要与本宫过不去?!”
“娘娘此言嫔妾等惶恐万分。并非嫔妾要与娘娘过不去,只是丽贵嫔言语中涉及嫔妾前时中毒之事,嫔妾不得不多此举。”
四周静像是波云诡谲,除丽贵嫔被捂住嘴发出呜咽声和霍霍风声,无人敢发出丝毫声响。华妃怒目相对,情势剑拔弩张,触即发。那寂静许是片刻,却觉得分外漫长,华妃终于按捺不住,向左右斥道:“愣着作什!还不快把贵嫔带走。”说罢就有人动手去扯丽贵嫔。
眼看就要阻拦不住,心下懊恼,这番心思算是白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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