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道:“是哪个江太医?”
“还能有哪个江太医,妇产千金科最拿手江穆炀。”
“江穆炀?他弟弟太医江穆伊好像是照料温仪帝姬母女。这方子可不可信?”
“这个知道。就是放心不下才特意调人去查。原来这江穆炀和江穆伊并非母所生,江穆伊是大房正室儿子,江穆炀是小妾所生,妻妾不睦已久,这兄弟俩也是势成水火,平日在太医里共事也是形同陌路。否则怎能用他,也是掂量许久又翻看不少医书才敢用这方子。”
总觉得不妥,想想让眉庄把方子收好,唤采月进来:“悄悄去太医院看看温实初大人在不在,若是在,请他即刻过来,就说身子不适。”
思,可是除,这话也没有别人能问,终究还是问出口:“你承恩比还早半年,算算服侍皇上也快年。怎……”偷偷瞟着眉庄轻薄睡衣下平坦小腹,“怎仍是不见有好消息?”
眉庄张粉脸涨得如鸽血红宝石,顾不得羞怯道:“皇上对也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撒网,终究月里去你那里多些,照理你也该有喜。”
也红脸,羞得只使劲揉搓着手里绢子,道:“嬛儿年纪还小,不想这些。”继而疑惑道:“皇上又哪里是对姐姐三天打鱼两天撒网,当初姐姐新承宠,雨露之恩也是六宫莫能比拟啊。”
眉庄显然是触动心事,慢慢道:“六宫莫能比拟?也是有六宫在。皇上宠爱多些终究也不能不顾她们,但凡多幸晚,个个都是虎视眈眈,这个如今你也清楚。唉,说到底,也是福薄罢。”
知道眉庄感伤,自悔多问那句,忙握她手安慰道:“什福薄!当初华妃如此盛宠还不是没有身孕。何况你还年轻,以后日子长远,必定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你放心。”言犹未尽,脸上早热辣辣烫得厉害。
采月答应着去。眉庄看向,小声道:“温实初是皇上指专门侍奉太医,最信得过。万事小心为上,让他看过才好放心。”
眉庄赞许点点头,“早知道有们人在太医院就好办。”
道:“他虽然不是最擅长千金科,可医道本是同源之理,想来是样。”
不过多时,
眉庄“哧”声破涕为笑,用手指刮脸道:“刚才谁说自己年纪还小不想这些来着,原来早想得比长远呢。”
急起来,“跟你说些掏肺腑话,姐姐竟然拿玩笑。”说着起身就要走。
眉庄连忙拉住赔不是,说好说歹才重又坐下说话。眉庄止笑正色道:“虽然说诞育龙裔这事在于天意,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也要有些人为才是。”
奇道:“素日调养身子这些也明白,左右不过是皇上来与不来,还能有什人为呢?”
眉庄悄声道理:“华妃也不是从没有身孕。曾听冯淑仪说起,华妃最初也有过身孕,只是没有好生保养才小产,听说是个男孩儿,都成形。华妃伤心可不得。这也是从前话。”眉庄看看四周,起身从妆奁盒子底层摸出薄薄卷小纸张神秘道:“软硬兼施才让江太医开这张方子出来,照着调养必定索得男。你也拿去照方调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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