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见是他,不由愣,转瞬目光冷凝,冷冰冰道:“怎是你?”
刘畚吓得立即伏地不敢多言。
望住玄凌,慢慢道:“臣妾始终不相信沈常在会为争宠而假怀皇嗣,所以暗中命人追查失踪刘畚,终于不负辛苦在永州边境找到他,将他缉拿回京城。”静静道:“当日或许知情茯苓已经被杖杀。刘畚为沈常在安胎多时,内中究竟想必没有人比他更明白。”
玄凌静默晌,森冷对刘畚道:“朕不会对你严刑逼供,但是你今日说话若将来有日被朕晓得有半句不
他点点头,只淡淡道:“无论她是谁,只要小主吩咐微臣都会尽力而为。”说着躬身就要告退,看他走远几步,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自己也小心。”
他停步,回首看,眼中浮起惊喜和感动神色,久久不语。怕他误会,迅速别过头去,道:“大人慢走。”
眉庄感染时疫,戍守侍卫、宫女唯恐避之不及,纷纷寻理由躲懒,守卫也越发松懈。芳若便在夜深时偷偷安排温实初去诊治。
然而温实初只能偷偷摸摸为眉庄诊治,药物不全,饮食又不好,眉庄病并没有起色,正在万分焦心时候,小连子漏夜带人来报,为带来个好消息。
连夜求见玄凌,当御书房紧闭镂花朱漆填金门扇在沉沉夜色里嘎然而开时候,那长长尾音叫心里没来由紧——此事成与不成,关系着眉庄能否活下去。
道:“小主这样说,微臣实在不敢当。但无论发生什事,还请小主放宽心为上。”
别过脸,初春风微有冷意,夹杂着草药气味,吹得脸颊上阵阵发紧凉。轻声道:“温大人,是伤心糊涂,你别见怪。先起来吧。”
温实初抬头,恳切道:“微臣不敢。”
心头转,道:“温大人是不是还要忙着时疫事无暇分身?”
“是。”
正要行下礼去,玄凌把拉住道:“什事?这样急着要见朕?”
沉默片刻,眼光扫四周,玄凌道:“你们不用在这里伺候,朕与婕妤说会儿话。”
李长立时带人下去,玄凌见已无人,道:“你说。”
伸手击掌两下,须臾,候在门外小连子带个人进来。这人满面尘霜,发髻散乱,满脸胡茬,衣衫上多是尘土,只跪着浑身发抖。
冷冷剜他眼,道:“皇上面前,还不抬头?!”玄凌不解看眼,只不说话。那人激灵灵抖,终于慢慢抬起头来,不是刘畚又是谁!
静静道:“如果求温大人件事,温大人可否在无暇分身时尽力分身助。可以先告诉大人,这件做成未必有功,或许被人发现还是大过,会连累大人前程甚至是性命。可是做不成,恐怕心里永远都是不安。大人可以自己选择帮不帮。”
“那敢问婕妤小主,若是微臣愿意去做,小主会不会安心些?”
点头,“你若肯帮,自然能安心些,成与不成皆在天命,可是人事不能不尽。”
他不假思索道:“好。为求小主安心,微臣尽力去做便是。但请小主吩咐。”
低低道:“存菊堂中沈常在身染时疫,恐怕就在旦夕之间。请你去救她,只是她是被禁足宫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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