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却情意假词。"
玄清殷殷含笑,"娘子妙论总是叫人觉得柳暗花明又村,仿佛有尽时,又别出番天地。"
"王爷过分夸赞。"远望小舟临波河上,轻轻道:"或许有天真到无路可去、无法可解地步,才会说,缘分已尽吧。"
玄清澹澹笑容胜过波光浮曳清澈明亮,"若娘子在从前得意时,说出这样话清并不足为奇。只是如今娘子依傍佛祖修行,却也还不相信缘分?"
"是。"收敛衣襟,灰白衣裳如此刻内心澄澈恬淡,"即便身在佛门,亦有自己所坚持信念。何况佛法精深,也未曾全部懂得,只希望佛法博远,可以安定人心。至于缘分说,只觉得事在人为,聚散离合,都不必拿-缘分-二字做托辞。"
玄清拊掌而笑,"清只以为娘子所以性子都已被佛经软化,却不曾想还有如此面。娘子此番所言,却无半点出家人风味。"
脸上微微红,很快笑道:"虽说耳濡目染,然而到底研习佛经不过年多罢,种种精深博大处总还不能领悟,所言所行叫王爷笑话。"
这般偶尔闲谈几句,他并不说任何男女私情之语,倒叫因小像而生点忐忑心思缓缓放落下去。
除每两月送来胧月幅画像,其余时刻,他多与这般谈论佛法或是诗词,偶尔无话,只同坐看云起时。或者,他得什好书,也送本来给。若不方便相见时候,便让阿晋趁浣碧出去时给她再转交于。甘露寺中岁月总是枯燥而寂寞。除经文与劳作,几乎没有别乐趣,而与他闲谈,让在枯寂里还记得点诗词情怀,也算偷得浮生点乐趣。
在甘露寺日子里,心中纠结着沉重绝望与怨愤,纠缠着往事或明丽或刻毒破碎踪迹重重迫上心尖。总是极力挣扎着想要遗忘,却总在夜深人静、风过呜咽如泣时,如刻漏般滴滴重重砸在心上,和着时光印记同残忍而决绝地碾过。如雪地车痕,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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