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还是姐姐明白心,尤其是咱们这些做母亲,费心思更多更难,姐姐从前如何看顾胧月,今日对姐姐淑和也是样,只怕不能回报万罢。”
吕昭容心肠触动,仰头伤心道:“皇上虽然给她个‘鹂’字,但终究在妃位,从此高头,也只能任她压制,个人老珠黄人还怕什呢,只是可怜淑和,算算年纪淑和也十五,等上两年便要下嫁,若被这个不中用母妃连累,她面上也无光。”
有心安慰她,笑盈盈起身,拉她手,道:“本该早恭喜姐姐,文教姐姐兴冲冲进来,倒把也哄得忘,皇上今日吩咐,大封六宫时要进姐姐为欣妃,为三妃之首,姐姐可高不高兴?”
吕昭容大喜过望,时之间倒有些愣住,口中讷讷道:“是听说要大款六宫,只是位份未定,真如娘娘所说?”
“从前立九嫔时候让姐姐屈居在安昭媛之后,心里不舒坦
。”
笑声道:“有有什,读史本就可明得失,不过*都见*,智者见智罢。”
正说着,槿汐领小宫女端上燕窝来,趁热把浓稠与汗蜂蜜滚烫浇下去。那燕窝本是血燕,鲜红透亮,盏盏光洁如璧,丝杂质也元,金黄蜂蜜浇上去,颜色愈发光润,令人食指大动。
吕昭容笑吟吟接过道:“娘娘好福气,这血燕十分难得,不是宫里常用官燕能比。”
笑道:“那有什,如今淑和帝姬正在长身子时候,是该多多吃些好。”转脸吩咐槿汐,“去告诉内务府,以后灵犀帝姬用什吃穿用工,昭容宫里淑和帝姬也是样,不要因为本宫位份高就偏袒灵犀些,淑和帝姬才是皇上最尊贵长女呢。”想想又道,“咱们宫里血燕也快用完,赶紧去叫内务府送些来,等下给昭容宫里也送些去。”
槿汐应转向出去。吕昭容忙起身笑道:“这样怎敢当呢,毕竟灵犀帝姬是娘娘所出,身份尊贵。”
忙笑道:“姐姐客气,不要说姐姐淑和,敬妃姐姐那里胧月虽是生,却直劳烦敬妃姐姐抚养着,还有端妃姐姐那里温仪,在心里都是样,胡昭仪和睦帝姬也样疼爱,只不过人家金贵,不敢露出来罢。只是凭她再怎金贵,长幼有序,自然是姐姐淑和帝姬最尊,只可恨内务府那帮奴才径地狗眼看人低,倒叫姐姐伤心,也是不是,没有早早知道。”
吕昭容道:“哪里话呢,心里也是把娘娘胧月和灵犀看得如亲生般,只是碍着娘娘位份尊贵,又日日操心宫中大小事宜,怕着那起子小人说味巴结,反而妨娘娘直属单位。”
微微蹙眉,叹息道:“片头闲话本来就多,还盼昭容姐姐像从前那样待才好。出宫那几年,胧月虽养育在敬妃姐姐膝下有她疼爱,可是明里暗里受委屈也不少,敬妃姐姐也不能护过来,听说昭容姐姐也看顾不少,要不然哪里有胧月今天,还没谢过姐姐呢。”这番话说推心置腹,吕昭容本来就是直心肠人,更是大为所动。
吕昭容道:“那几年胧月帝姬苦,娘娘也苦,总算如今好些,还要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也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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