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空气里澄澈甜香沁人肺腑,依依道:“妹妹还记得昔年们同所制百合香?”
鹂容凝神细想,片刻笑道:“自然。古方难寻,与姐姐同看好久呢。”
神色柔和,“妹妹最擅长制香,今日这香不知叫什?”
“是叫凝露香。”她温柔笑语,“若姐姐喜欢,送姐姐些可好?”说罢唤过眼前那羽蓝衣衫女子,“鸢羽儿,你去本宫香料龛子里取些凝露香来,好好包送与娘娘。”
笑道:“妹妹回礼倒快,才给茶叶呢又念叨起香料来,哪里敢劳动妹妹身边人。”叫花宜,“你跟着这位姑娘去拿香料,别毛手毛脚,学着些人家稳重。”
孕,万事皆该格外小心。恰如皇后娘娘所说,万勿像当年般不慎小产。所以今日莫说是送妹妹东西,便是任何人送,都要验过才好。”
安鹂容睫毛闪,忙道:“姐姐这样说就见外,叫妹妹如何敢当呢?”说罢就要赌咒,“妹妹若存份疑姐姐心,必定……”
忙捂住她口,嗔道:“胡说什,也不怕忌讳。这样做正是为咱们姐妹情分,万有小人要做手脚,也不至于有下手之机。”
鹂容还要推诿,口气里已有不容置疑味道,唤过卫临道:“这是卫太医,有两位太医同察看更妥当些。”卫临揖上前,与许太医同仔细看许久,回道:“回娘娘话,这三样东西里并无半点于胎气有损东西。”
微笑颔首,“如此,妹妹与皆能安心。”
花宜答应着去,鹂容本要出言阻止,见花宜只是副欢欢喜喜天真不解事样子,不由道:“自从玉隐姑娘出阁,姐姐身边是花宜在使唤?倒是很可爱呢。”
轻叹声道:“是呀。流朱早去,,玉隐也有个好归宿,槿汐又素日事多
鹂容手中还把玩着那几颗红宝石,那颜色是极纯净红色,映得她满面红光,极是娇艳。只是唇心那点微紫,却在这纯红之下尤其明显。心下微微疑惑,不觉瞟卫临眼。他只垂手站着,副毕恭毕敬模样。
关切地在她身边坐下,近视之下她肤光胜雪,气色极佳,倒让去三分疑心,不觉拉起她手问起孕中事宜,嫔妃们得趣,倒也你句句说得极热闹。嘱咐她几句保养之事,又道:“听说许太医医术极好,和从前温太医不相上下,是极放心。听说妹妹切都好,害喜也不明显,也安心些。只是想起从前眉姐姐事,心里总是难过。如今你好不容易有身孕。更要好好保养才是。今日卫太医也在,不如让他再请次脉如何?也好多重保险。”
鹂容纤长睫毛微微颤,唇角含温弱笑意,“多谢姐姐关心,本该听姐姐再请次脉,只是许太医是皇后荐来。与姐姐都是想多重心安,只是皇后若知道怕会以为咱们认定许太医医术不佳呢,反而皇后娘娘面上不好看。”
余容贵人亦道:“其实也没什。淑妃身边怎会缺能人,若真能比许太医高明也是好。”
她们如此坚持,反倒不好再说,于是吩咐卫临下去,问及鹂容如今胎象如何。许太医答道:“鹂妃娘娘胎气甚稳,只看她好气色便可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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