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贵嫔拍拍手道:“这下可好,死无对证。”
荣嫔微眯双眼,含朦胧而闪烁笑意看,“究竟是山贼劫财还是杀人灭口,倒是不得而知。”
看也不看她,“荣嫔真是心思机敏,这话正是本宫想问。”
她笑,“咱们都是白问,该回答人去做苦命鸳鸯。人已死,怎说都由得娘娘。”
事已至此,他人已将所有切做绝,只逼到走投无路境地,映着殿外清晓天光,飞花满苑,心境反而平复下来,静静道:“臣妾辩无可辨,但臣妾确没有做。”
小囬子,平静道:“小囬子,她们给你什好处,要你这样来诬赖本宫!你若是个明白人,她们今日可以利用你,明日也可以杀你灭口。”
“淑妃是指本宫?”皇后背脊挺直,头颈微微后仰,凝神端详着。“本宫确有错,错在为皇上挑选佳丽时未曾弄清她背景,不知她心中已有他人。”她看眼玄凌,“这件事上臣妾责无旁贷,还请皇上责罚。”
玄凌手指“笃笃”地叩在沉实桌上,“算,这些也不是皇后能查到。”
皇后婉转谢恩,方看着道:“但既然琼贵人是本宫举荐入宫,本宫又有什理由要漏夜送她出宫呢。要送她走,只不过是看不得她在宫内人罢。”
垂眸道:“臣妾并未指是皇后所为,臣妾只是不明白,琼贵人若真有心上人,大可在入宫前就走之,何必要入宫后再大费周章呢。”
玄凌反手立在窗前,五月晴光拂落他身鲜艳光影,“嬛嬛,其实你也会吃醋,是不是?”
想起那日与他对答,深知他疑心,温然道:“嬛嬛是凡人,因为在意皇上,自然也会拈酸吃醋。可是皇上也说过,嬛嬛在皇上心中无可取代,所以嬛嬛从不害怕。”说得坦然,无暇去顾及皇后闻得此话时眉心剧烈跳动,“所以此刻,嬛嬛只在意皇上是否相信嬛嬛,其余皆不重要。”
“淑妃,”他转身,伸手抚抚头发,“个琼贵人并不要紧。朕若知道她心有旁骛,自然也容不得她。就像当初,因为你在,如吟再像你,没也便没。朕只是在乎,朕女人是否敢背着朕玩这许多花样,利用朕对她宠爱在后宫翻云覆雨,只手遮天。”
荣嫔双明眸骨碌转,“呀”声道:“臣妾想,若是她在家时就走怕会牵连家人,反正宫中自然有有权有势人送她出去,反而更周全呢。”
“本宫没有荣嫔说得这样蠢。”横她眼,“琼贵人入宫后不甚驯顺,却肯尊崇本宫,她离宫前最后个见人就是本宫,难道本宫不怕皇上追查起来第个就牵连自己。”
“这……”荣嫔语塞,“或许是淑妃也未考虑周全呢。”
“皇上,”直未发言贵妃翩然起身,“此事大家各执词,眼下再议也无所结论,臣妾以为,终究要等找回卫氏与其表哥才可定断。”
玄凌深以为然,才要说话,眼看见门外探头探脑小厦子,喝道:“什事鬼鬼祟祟?”小厦子吓得溜跑进来,跪下道:“回禀皇上,京城护军刚回报消息,在离京城七十里外山上,发现有男女尸体,身上有许多刀伤,身边钱财全被掳走,像是山贼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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