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离开大学附属医院,到地方医院出差时,它在;当回乡探亲时,它在;甚至当转到这家冰封雪盖医院,以为它不会再出现时,它还是追着来到这里。它就像间谍,像黑社会样,执着而坚韧地追寻着踪迹。这很像是那个内敛而固执母亲做事。
“像你这样平静冷漠人,怎会害怕这种事呢?放宽心,你本来就是把他们从绝望、危险中拯救出来人,他们辈子都忘不这份恩情,所以才特意打探你去向,给你寄来贺年卡。你从不回写贺年卡,他们也毫不在意,还是每年都向你问声好。你应该感谢他们,而不是憎恨,不是吗?”
并没有憎恨那对母子,只是觉得瘆人。自己救回来孩子年比年大,仅仅是害怕这种感觉而已。“你是太累,累脑子想事情时候就容易不正常。你从除夕开始连值四天班,精神都错乱。说是只在医院和房里待着不做事,但身体活动不开啊;身体活动不开,心情自然也就静不下来。”
桐子说和说根本就不是回事,但没有出声。心里想法如果是疲劳带来,那就没什大不。而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不想再看到明朗贺年卡。
“不谈这个。”桐子说着便再度坐回去,拿过白兰地酒杯。自然是赞成。开始把贺年卡事情拿出来说,问来问去人就是桐子。“很久没出去喝酒,要不要去?啊,对,你还不能出门吧?”
出门倒是可以,只是正月这三天,想没有店家会开门迎客。然而桐子说,北斗酒店地下餐厅还开着。北斗酒店年前建成落地,是本地唯家西式酒店。
“去吧。”桐子又催促遍。当站起身穿上西装,熄灭炉火,准备出门时候,看到摊在桌上那张贺年卡。为掩饰内心恐惧,把那张卡收进书架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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