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而她没时间做饭,基本上就吃些泡面、杯面。见过诚治女儿次,那是在暑假时候,她来医院陪护母亲。诚治女儿虽然每天净吃泡面,但长得却很胖。她双眼凹陷,鼻子肥大,这些地方都随诚治。
“压力很大吧?”听这问,诚治就说他们家每个月能拿到八万日元。不知道福利机构是怎算出这个数字,又是根据什来决定父子三人个月拿八万日元。按天千日元标准来算,孩子们每个月餐费就是三万日元,那剩下钱可能都花在买衣服和诚治生活上。
“正月里你们父子三个难得聚在起,过得很惬意吧?”不知从何时起,忘自己是为训斥诚治才把他叫过来,反倒觉得他回家是件好事。突然回想起原本目,又次对诚治说,偶尔回家没关系,但不能声招呼都不打。诚治垂下眼睛,低头说句“对不起”,像个大孩子般。“回家是可以。”说。诚治再次打量眼,慢慢地站起身。
诚治离开后,靠着椅子,把腿搭在桌子上,朝外望会儿。黄昏时分,冰雪覆盖原野常常会出现万籁俱寂瞬间,仿佛切都凝滞不动。现在就是如此。午后阳光西斜,残留在雪间细瘦枫树在雪面上落下长长影子。远处传来吉他声音,或许是住在210号病房青年弹奏出来。
到正月第三天,实在是觉得疲惫。从除夕当天算起,到今天已经连着值四天白班。当然,正是过年放假期间,新来病人并不多。中午刚过,行政当值高田来到医务室,告诉三十号来五个病人,元旦来五个,二号来八个,三号来三个。其中,重病患者就是元旦凌晨送过来金井老人,剩下全是轻微受伤或得感冒。说是值班,其实没有病人时候,是可以待在家里。实际上,晚上几乎都在家里。和值班护士比,工作似乎要轻松得多。然而,护士们值天班后,第二天可以休息;看似轻松,却要连着值四天班。这样经历于而言尚属首次。
开始,院长问能不能在三十号和号当中选天值班时候,稍稍思考会儿,说可以值完整个假期。院长起初脸不相信神情,之后又问好几次是不是真可以值完整个假期。从开始就决定留在这座城镇过年。与其冒着大雪外出,更愿意选择舒适方式,待在暖气充足医院或家里。把这些话说给院长听后,院长说:“如果你有事要外出就随时告诉,来换你班。”但并没有外出打算。如果外出,要是去桐子上班餐厅,要是去找耳鼻科医生室井—自从送个病人过去后,俩就熟识起来,再就是去找通过围棋结识老人大和田。然而,餐厅会放假,和剩下两个人也还没有亲密到可以不打声招呼就自行上门程度。决定连值四天班后,反倒觉得自己得个悠长假期。
可连着四天下来,难免还是觉得有些腻烦。其实,烦不是值班,而是每天两点线地往来于医院与家之间,眼中所见唯有窗外风景,也许正是这份单调让提不起劲。不过,这种日子从前也常有,甚至会连着周或十来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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