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样写有没有问题,总而言之,是照自己判断写诊断书。把这话说,秘书长就怀疑地看着:“是不是诚治请您这样做?”从昨晚起,就没有和诚治说过句话,他也没有拜托做任何事情。
“您要说就是这个吗?”问道。秘书长叹出口气,含糊地说:“其实只要棺木到,千代就会被送回家,但是员工之间有着这样传言……”“这种事用不着担心。”说完,就接着回去看门诊。
下午有两台手术,这在平时并不多见。台是阑尾手术,台是右小腿接骨手术。阑尾手术难度不大,接骨手术则耗费近两个小时。以前做大型手术时都会出现在手术现场护士长这次没有出现。
开始做第二台手术时候,值班室护士进来告诉,诚治说想和大家道个别。原本以为他已经回去,结果听说因为在棺木和葬礼费用支付方式上没有谈拢,他现在还没有把千代接走,最终定下
情。心里明知该这做,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决心。要不要就这掩盖过去呢?正迷茫着时候,桐子打来电话。
“还好还好。”桐子声音听起来非常轻快。她说回家后姐姐还没有醒,两人没碰上面,接着又问怎样。沉默片刻,告诉她千代死亡事情。
“啊,是那个长年瘫痪在床、需要丈夫在身边陪护人吧?你不是说她情况还很稳定吗?怎就死呢?”桐子还记着之前和她讲过事情。
“目前还不清楚。”答道。“刚回来就发生这样事,很辛苦吧。”桐子说完就挂电话。
休息大概个小时,又去医院,门诊前已经聚集批看病人。今天院长不在,必须个人处理。停下原本打算走向病房脚步,回到门诊给病人诊治。大概过三十分钟,护士长再次过来找,问准备怎处理千代事情。她脸上明显透露出对不信任。让她去把千代病历和死亡诊断书拿过来。
“真不报警吗?”没有回答,继续给门诊病人看病。护士长离开。过十分钟,住院大楼护士代替她过来,把诊断书交给。给个感冒病人看完病后,在诊断书死因栏里写下:
间接死因,脑血栓后遗症
直接死因,窒息而死
又在诊断书下方签上自己名字,盖好章递给护士。护士看会儿诊断书,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没有休息,又继续看起门诊。听病人讲述病情,用听诊器听音,给病人换纱布……就这样,刻也不停地驱使着自己。想,这样来就能把千代和诚治都抛到脑后。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门诊快结束时候,秘书长过来,说是有话要和说。说门诊还没有看完,他就说这件事比较急,态度非常坚决。看完两个病人后,站起身,和秘书长起去门诊室里面更衣间。刚走进更衣间,秘书长就关上门,说:“想和您谈谈茂井千代事。您在诊断书上那样写,真没有问题吗?”站在那里,看着窗户点点头。秘书长站在对面,再次确认般说道:“护士和其他陪护人员之间都有传言,说千代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诚治杀死。您写诊断书真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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