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棒啊!”
“骗人!老实说没自信。”
“你就是没有自信这点好。”
认识凛子时久木正被摒除公司主流之外,调往闲差。
“和你同年龄男人都爱摆架子,到处秀名片,吹嘘自己是什董事啦部长啦,在公司里多伟大多有权力,你却从来不说……”
“什?”
“变成这样……”
看看枕畔钟,十点过,不仅凛子,就是久木也无力再应付次性·爱,但觉得这入睡太可惜。他们还想再好好享受会儿肌肤相亲、只有两人时间。有这种打算,久木再次问凛子:
“还是喜欢吧?”
“所以才说你讨厌啦!”
“可是很快乐吧……”
“好像掉入你掌中。”
“陷入是才对!”
“总之,是你让变成这样坏家伙。”
“可是你也有责任。”
这也是不需要确认。能背叛丈夫离家而来,怎会讨厌?明知如此,但还是要问。
“喜欢吗?”
久木再问,这次凛子回答干脆:
“讨厌!”
久木不觉地盯着她看,她口气坚决地说:
“记得你说往后都很空闲,想调查留名昭和史女性,你谈吐有趣,而且
醉意和激情余韵让凛子身体还在发烫,久木全身感受着那份余热,他想起“身体语言”这个词。
现在,两人正是用身体和身体在交谈。
语言到底无法说尽,用嘴巴说话是愈说愈乱,终至不知所云。陷入这种困境时,没有
比用身体交谈更好方法,让肉体炽烈燃烧、交合而至满足,任何难题都迎刃而解。
证据就是此刻两人都躺在忘记先前沉闷安适慵懒中,即使没有解决现实中任何个问题,但藉着身体与身体交谈,彼此都能解体谅。
“是想说,可是没有什可以说。”
“女人对这些根本不在乎,在乎是温柔氛围……”
“氛围?”
“是啊!总觉得你看起来有些疲倦落寞。”
氛围不太好说,当时精神疲倦倒是真。
女人仍然不放弃语言上防御姿态。
“那,为什会成这样?”
“你是说那容易上钩?”
对语气有些自虐凛子,久木故作调侃。
“想不到这好女人会答应。”
“?”
“因为你太美味可口!”
凛子对自己被比喻成蛋糕样感到有些困惑。
“如果你不那好吃,不会这样痴迷。”
“可是是头次唷。”
“真觉得这样很不好。”
“什不好……”
“和你做·爱呀!”
凛子到底想说什呢?久木下无法理解,凛子低声说:
“和你做这事后,已不再是,不喜欢,这种事让失掉理性,好恨哦!”所谓失掉理性,反过来说,不就是满足到极点吗?久木怯怯地试探。
知道女人满足后,男人仍有余裕,也就更加自信。
“好吗?”
其实不必问,只是想到稍早前凛子态度,切不言自明,但他还是想再问问已经非常明显事实。凛子却故意让他期待落空似,只是无言地把额头轻靠男人胸上。就算答案定是“Yes”,可用语言说出来仍觉不好意思,或许她也有抗拒意思。
但是女人愈是拂逆,男人愈想要她说出来。
“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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