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凛子无数次循环往复于欲穷而不达、欲罢而不能跌宕起伏之中。到底经历多少次磨难,不仅凛子就连久木也数不清。
直至最后,当终于可
久木此刻把脸埋在凛子双腿之间,嘴唇覆盖在栖息于她私密处粉色花蕾之上。不过他只是用柔软舌尖左右轻轻摆动,不即不离地轻触着最关键花蕾顶部。
这种只利用舌尖轻轻爱抚温柔无限,完全与,bao力和强迫无关,但却反而使凛子备受煎熬,抽噎哭泣,扭动挣扎起来。
最初她还直极力隐忍着,只是发出细长而微弱抽泣声,但是渐渐抽噎变成喘息,伴随着轻轻震颤她上体后倾,被舌头包裹住花蕾发热、膨胀起来,仿佛马上就要炸裂开去般。
知道她距离魂断神离已经相去不远,男人双手紧紧抓住她双腿,嘴唇毫不动摇地紧紧贴在她密处,任由她说“不行”,央求“停下来”,还是哀求“绕吧”,就是不肯松开。
原本男人就是为惩罚她才采取这行动。
久木再次触摸凛子身上红缎长衫,心想,是这件长衫激起凛子先生憎恶和自己执爱,让两人双双失去理性。
或许,红色真是导引男人进入疯狂世界凶器。
想着想着,像是受到凛子先生行为刺激,他心中也涌现新欲·望。
凛子让先生那样摆布,那他要加诸更多折磨在凛子肉体上。
久木这告诉自己,他慢慢坐起,望着凛子好会儿,把那红衫襟口向左右拉开。
由于她粗心大意而使红色长衫被她丈夫发现,使重要地方遭受蹂躏,就是为惩戒她才对她施以这种酷刑。即使她哭泣、哀求、挣扎,也不可能得到饶恕。
现在女人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股间那个点上,热情燃烧,即将突破忍耐极限。当男人解到这种情况,他突然若有所思地停止舌尖动作。
如果就此让她登峰造极话,那就不成其为酷刑。男人要用对她施以更加残酷刑罚,要长时间折磨她,要令她苦闷欲绝、痛哭流涕,否则不足以为快。
因为男人突然间停止动作,女人不禁感到诧异,扭动、摇摆着燃烧着欲炎身体表示不满。而当她由于突兀中断不得攀登极致亢奋稍减时,男人舌头重新开始动作,令她惊慌不已。
早已充满热情花蕾即刻被熊熊烈焰所吞噬,但同样又是在快到达顶点时候被拉回来,女人就这样无数次往返于峰巅谷底之间,实际上就相当于直徘徊在深受折磨无穷无尽无间地狱中不知所终。
话已说尽凛子,安分地闭目仰躺,她在先生面前应该是拼命抵抗,但现在任凭心爱男人摆布,毫无拂逆意思。
久木对此感到放心和略微优越感,进步解开她腰带,把长衫下摆也拉开。
忽然间,久木脑海中浮现出凛子先生拿着照相机模样。
从红色长衫敞开衣摆处露出两条皮肤白皙、形状漂亮美腿。会不会就连这两条大腿根部掩藏着神秘所在都曾,bao露在她丈夫手中照相机下而遭受蹂躏呢?想到这里,久木突然欲·火升腾,下子扑倒在凛子身上,把脸埋在她两腿之间。
正如施虐与被虐相邻而居样,怜惜与责罚也是紧密相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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