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看得出来。你干吗要这做?”
不用问也知道在她脖子到前胸留下明显吻痕就是为不让她再回到她先生身边去,同时也是对她可以数度到达高·潮嫉妒。
这原是久木意图,但凛子真
“你看呀!”凛子坐在久木面前,敞开衣襟,亮出前胸:“这里,还有这里都有!”
如她所说,脖子左边、锁骨带都有淤红痕迹。
“这样子可就回不去呀!”
“刚才不是说不回去。”
“当然不会回家去,可是这样子也不好在外面走动呀!”
久木要把手伸进裂缝,凛子推开他手。
“被他撕!”
“他?”
“他生气时撕裂,仓促地缝好……”
久木再度触摸红色长衫裂缝,感觉仿佛那就是凛子夫妻间红色伤口。
“真是不明白。”
久木不禁叹口气。
“可是你刚才说过,再继续整你,你会死。”
“对呀,没说错。”
“可是,那样不才好吗?”
首先从情事余韵中回过神来是久木。从他自己趴伏位置慢慢抬起上身,看到凛子就躺在自己身边,于是由后面靠过去,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好吗?”
凛子听到他发问,依旧闭着眼睛点点头。
“非常……”
前半部分是从对花蕾长长亲吻开始,经过啃咬般强烈爱抚才结合到起。久木询问这种过程所得出结果如何,凛子仍然像刚才样点点头。
“跟你说不行,你还不停……”
“没问题。”久木用手指抚摸着她脖子上淤痕,“很快就会消失。”
“很快?要多久?”
“两三天或者四五天。”
“那可就麻烦,明天要回娘家。”
“用粉底掩盖下就行。”
凛子好像很在意长衫破这件事。她起身走进浴室。
几分钟后又慌慌张张跑出来:“糟,不得啦!”
久木以为出什大事,回头看,只见她双手揪着长衫领口。
“好深印子,是你咬吧!”
那确是久木刚才用力吸吮轻咬过地方。
“因为是你,无论做什都觉得好。”
听女人这样说确实令人有些飘飘然,可是看到女人身体对性感觉如此深不可测,反而又感到可怕。
不管怎说,凛子现在解到有关性全部,而且毫不犹豫。她宽宏大度简直像大海样。无论是痛苦折磨还是刻意施虐,甚至包括主动奉献,所有这切均被她身体所接纳,而就从那刻起,她都能够使其融汇到愉悦海洋中去。
久木抬起上身,额头靠在凛子胸前,只手伸进凛子肩口,触摸长衫袖子,轻轻扯,腋下到袖口便出现裂缝,绽开红色丝线。
“怎破?”
“因为这是在行刑呀。”
“最近这段时间,就算说‘停下来’,你不是也不停吗?说不定已经渐渐习惯你这种做法。”
凛子说话方式感觉有点儿懒洋洋,同时又有些像撒娇。
久木听着她话,不禁再次联想到女性不可思议。
刚才凛子还在痛苦挣扎,扭动不停,甚至气若游丝地不断低喃着请求说“停下来……”。可是现在,结束情事后再回过头来看,她不仅不恨他,反而感到满足,甚至狂言叫停而不停这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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