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马汉山眼珠子又乱动
，看见手下给他安排
那个小马扎，立刻望着那个调度主任，“你，给老子搬到铁轨上去！”
那调度主任慌忙端起小马扎刚走
步，不得不问道：“马局长，马主任……是搬到铁轨上吗？”
马汉山这回没骂人，也没喝他，只是壮烈地点下头。
那调度主任忐忑地端着小马扎跳下站台，摆在铁轨中间枕木上。
马汉山大步走过去，也跳下站台，在马扎上坐：“娘希匹！狗娘养扬子公司！老子今天干不过你，赔这条命，上达天听，让总统来骂娘。娘希匹！”
马汉山：“枪已经上膛。十二点前方大队长他们赶不来车站你就自裁吧！”
“
去！”那王科长双手捧着枪，像捧着块烧红铁，递还马汉山，“局、局长，十二点前准把方大队长请来。这个也不会使……”
马汉山把抓回枪，吼道：“还不去！”
“是！”王科长大声回答，向两个科员，“陪、陪去打电话……”
见他们向调度室走，马汉山也不把那支枪交还给那个军统，提在手里又来回急踱，眼又望见李科长：“给老子把车队都调到站门口，把站门堵。第四兵团有辆军车开进来，你也自裁吧！”
百吨？”马汉山头嗡声立刻大，“好，黑得好！操他扬子公司娘！这个时候还来这手……”
科长科员、军统便衣全都静在那里，望着马汉山。
马汉山阵仗见多，急剧地想着应对之策，突然对王科长：“方大队长那个大队是不是在粮食仓库等粮？”
王科长：“报告局长，是。他们早就在仓库等着清点今晚运来粮食，已经全安排好，有茶有烟还有酒和消夜……”
“真正混账王八蛋！谁叫你说这些！”马汉山呸断他，“立刻打电话，请方大队长带着他稽查大队来！就说国军第四兵团要来抢东北学生和北平各大学师生市民配给粮！”
望见他这般模样，就连军统那帮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北平民食调配委员会主任办公室。
五人调
李科长也立刻望向那群科员：“听到没有？都跟去！”
这行也立刻跑。
站台上就剩下马汉山，还有军统那十个便衣和那个调度主任。
“放他。”马汉山先让放那个调度主任，然后对十个军统，“弟兄们，今晚有场火拼！是跟你们站长说好，有事他会顶着。再闹大就亲自给国防部郑介民次长打电话！你们尽管配合国防部稽查大队放开手干！做事你们都知道，军统弟兄从来都不亏待。”
军统那个行动执行组长：“老主任放心，们听您。”
那王科长听立刻害怕，这不是叫方大队来和国军第四兵团火拼吗？闹出大事，自己打这个电话，可干系不小，便又装蒙问道：“局、局长……能不能不说是国军第四兵团来抢粮……”
“给把枪！”马汉山火大，立刻伸手向身旁个军统要把枪，上膛，向那王科长递，“拿着！”
那王科长哪里敢接：“局长……”
马汉山立刻将枪口顶在他下巴上：“拿不拿？”
“拿……”那王科长明白，抖着手接过枪，望着马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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