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培东:“不用们否认,他曾可达还有他背后人也不敢咬定崔中石是**党。他们既然口口声声说崔中石是**党,抓走就是,何必今天还要来找
谢培东在继续打着火罐:“牵涉方面太多,日夜赶着做,最快也要三天。”
“不行。”方步亭动下,谢培东那个火罐便没能打下去,“你明天就要把账接过来。”
“不可能。”谢培东话也答得十分干脆,“详细问,账里面不但牵涉到宋家、孔家和美国方面交易,还牵涉到傅作义西北军方面好些商家生意,现在徐铁英又代表中央党部方面插进来,急着将侯俊堂他们空军方面股份转成他们党产和私产。哪笔账不做平,都过不铁血救国会那关。”
方步亭刚才还睁得好大眼不得不又闭上:“说来说去,还是失策呀……培东,你说崔中石有没有可能把钱转到**党方面去?”
谢培东接着给他打火罐,没有接言。
谢培东又只得重复刮痧动作,这回刮是脊椎条部位,手劲便轻许多:“借们央行刀杀们央行人,他们总得有个说法吧。”
“搬出**党三个字,还要什说法。”方步亭这句话是咬着牙说出来,显然不是因为背上有痛感。
谢培东沉默,痧也刮完,烧热个火罐,紧紧地吸在方步亭颈椎部,又去烧热另个火罐,挨着吸在方步亭左边肩部。
方步亭:“你怎看?”
谢培东又将另个火罐打在他右边肩部:“要看后面。”
闭上。
谢培东口吹燃左手纸媒,将明火伸进右手火罐里,接着左手晃熄纸媒明火,右手拿着罐子在方步亭左边背部从上到下先刮起来。
条条紫红印子立刻在方步亭背上显出来。
“知道曾可达今天晚上来说什吗?”方步亭像是只有在这样方式下,背对着谢培东个人,才能这样毫无障碍地开始对话。
谢培东又吹燃纸媒明火,烧热手里火罐,在他右边背部刮起来:“怎说?”
方步亭:“在问你。”
谢培东轻叹口气,这才答道:“行长自己已经认定事,还要问干什?”
方步亭:“你依然认为崔中石不是**党?”
谢培东:“那就认定他是**党吧。如果他真是**党,帮上层那多政要洗那多见不得天日钱,捅出来,宋家、孔家先就下不台,何况还牵涉到西北军、中央军和中统、军统直至中央党部。行长,愣要把他说成**党,这个案子恐怕只有总统本人才能审。”
方步亭:“你意思是们不能承认崔中石是**党?”
方步亭这时睁着眼只能看见前面,立刻问道:“怎说?”
谢培东继续打着火罐:“他们能借们刀杀崔中石,接下来就能用这把刀再杀们。这其实跟**党没有什关系。”
方步亭:“那跟什有关系?”
谢培东:“还是那个字,钱!”
方步亭:“是呀……崔中石账什时候能够移交给你?”
方步亭:“借刀杀人!”
“杀谁?”谢培东手颤停下。
“你知道。”
“崔副主任?”谢培东手停住,“他们也太狠吧?”
方步亭:“接着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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