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培东:“曾可达不是说要崔中石从行长身边消失吗?那就让他从行长身边消失就是。”
方步亭:“说实在。”
谢培东:“孔家扬子建业公司那边说过好几次,想把崔中石要过去,到上海那边去帮他们。行长要是同意,就暗地跟孔家露个口风。孔家将他要走,他们再要杀崔中石就与们没有关系。更重要是行长也不用再担心崔中石跟孟敖会有什关系。”
方步亭已经盘腿坐在床上,拽住谢培东从背后给他披上毛巾毯,出神地想好阵子,转对谢培东:“警察局是不是日夜守在崔中石那里?”
谢培东:“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
谢培东:“行长,有你这几句话,话也就能说。”
方步亭:“就是要听你说嘛。”
谢培东:“崔中石不是**党行长要保他,是**党行长也不能杀他。”
方步亭睁大眼:“说出理由。”
谢培东:“留退路。”
行长。他们自己都不敢做事,要行长来做。这也就是曾可达今晚来目。”
方步亭:“这个也知道。刚才问话你还没有回答,崔中石会不会把央行钱转到**党那里去?”
“行长忘,们央行北平分行钱从来就没有让崔中石管过。”谢培东在方步亭背上打完最后个火罐,拉起床薄毛巾毯给他盖上,“在他手里走钱都有双双眼睛在盯着,那些人会让他把分钱转走吗?”
“你还是不懂**党。”方步亭立刻否定谢培东分析,“他要真是**党,就定会想方设法把那些人钱转走。不义之财,**党从来讲就是师出有名。因此,明天定要把账从崔中石手里全盘接过来。不管哪方面钱都不能有笔转给**党。”
谢培东必须打消方步亭这个决定:“忘记告诉你,徐铁英派好些警察在崔中石宅子外守着,崔中石步也走不出来。行长,不要担心他转账事。”
方步亭:“那就好。徐铁英不是想要那20%股份吗?培东,孔家口风你不要去露,让徐铁英去露。为这20%股份,徐铁英
方步亭睁大着眼在急剧地思索着,接着摇摇头:“眼下这关就过不去,哪里还谈得上退路。”
谢培东:“想办法。眼下这关要过去,退路也要留。”
“有这样办法吗?”方步亭说着下意识地便要爬起,下子牵动背后火罐,掉好几个。
“不要动。”谢培东立刻扶稳他,“时间也差不多。”说着轻轻掀开毛巾毯,替他拔背上火罐。
方步亭又趴好:“接着说吧。”
方步亭想想:“那三天以内你也得把账接过来。”
“抓紧。”谢培东答道,“账接过来以后,行长准备怎处理崔中石?”
“不是要处理崔中石。”方步亭突然有些焦躁起来,“已经告诉你,曾可达代表铁血救国会向下通牒,叫他消失!”
谢培东便不作声。
方步亭平息下情绪:“培东,知道你怎想。要是没有牵涉到**党这个背景,崔中石这个人还是要保。这些年做人做事他都在替挡着。就不明白好好个人才偏又是**党……还有,他还牵连着孟敖。”说到这里是真长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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