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是“孔雀东南飞”？
谁是“焦仲卿”？
谁是“刘兰芝”？
回电保证完成任务，怎完成？
桌上
煤油灯还在亮着，张月印背后窗户已经泛白
。
“到！”小王总是能及时地从侧门出现，而且这
次还主动地拿着文件夹和铅笔。
张月印：“立刻回电华北城工部，记录。”
“是。”小王拿起笔。
张月印口述：“指示收悉，任务明白，立刻执行，保证完成。”
小王飞快地记录完毕，将文件夹和笔递给张月印。
严春明下子显得十分激动：“月印同志在南开听过
课？”
张月印笑道：“半为工作，半为学习，可又只能做旁听生。您课受欢迎啊，窗外都站满人，其中有个，那就是。”
老刘何等精明，当然知道张月印这既是在贯彻周副主席尊重大知识分子指示，也是在做自己工作。事实摆在面前，他就服事实，望着严春明：“春明同志，上次在图书馆跟你说话作废。解放战争胜利，先跟你学文化。”
严春明错愕不已，不知如何回答。
接下来老刘同志态度更让他受宠若惊，但见他对张月印说道：“月印同志，建议春明同志就在这里东厢房休息。接下来理解上级指示缺不他。大知识分子就是大知识分子！”
05，应该是第四行第个字到第五个字，也就是这首诗第句：‘孔雀东南飞’！”
张月印：“不会错，号试卷标题就是‘孔雀东南飞’！”
“至于后面两道题答案……”严春明也看出张月印叫自己解释是为让老刘放心，于是接着准备解释那两道题答案。
“相信，不用解释。”老刘这次主动地肯定严春明，“就是焦仲卿和刘兰芝！”
张月印望着老刘：“老刘同志也会这首诗？”
北平夏季，天在将亮未亮时，房影、树影、人影都像剪影，丝毫没有南方黎明时那份朦胧。
张月印见记录无误，在文件上签名。
小王这才捧着文件夹回到隔壁房间。
隐隐约约发报机声很快传来。
张月印目光又投向桌上那份依靠严春明翻译出来电文。
他神情和《玉台新咏卷》般凝重：
张月印：“同意。”
“服从组织安排。”严春明立刻激动地表态。
“送您去。”老刘去开门。
张月印望着严春明备受尊敬地走向老刘为他打开门，目送二人走出门去。
转过头，张月印立刻低声急唤隔壁：“小王！”
“会什诗。”老刘脸上闪过丝自嘲笑，接下来很认真地说道，“看过这出京戏，姜妙香和程砚秋演，男角就叫焦仲卿，女角就叫刘兰芝。反封建，诗是好诗，戏是好戏。”
张月印立刻笑，笑得爽朗却又露出丝诡秘，望着严春明和老刘。
严春明却还不敢笑，他发现老刘收笑容，态度又严肃。
张月印望着老刘：“老刘同志刚才说得对，**党人不是八字先生。坚持要请严春明同志来，是确定他定能破解这个密码。前年春明同志在南开大学讲‘古乐府诗’，有次讲就是《玉台新咏》。去旁听，发现他什书也没带，却每首都能背出来。”
老刘眼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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