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妍眼神跳,摇曳如火焰,很快笑道:“本
春花,笑意盈然:“春来花多发,你出去时告诉赵泰,明日本宫想去坤宁宫好好祭神参拜,也好祈求后宫安宁,贵妃早日康复吧。”
素心出长春宫,才慢慢沉下脸来,闷闷不乐地沿着长街要拐到内务府去,却见玉妍带着侍婢贞淑,抱永珹正往长春宫方向来。素心见玉妍,亲亲热热行礼:“嘉嫔小主万安。四阿哥万安。”
玉妍扬扬绢子,见并无外人,忙亲手扶住素心:“没外人在,快别闹这些虚文。”她细细打量着素心神色,“怎方才瞧你过来像是受委屈,可是皇后娘娘又要味节俭拿你们作筏子?”她放柔声音,“真是怪可怜,你额娘痨病少不得用钱吧。若是还要用山参吊着,你尽管来告诉本宫。”
素心眼圈红,转过头低叹声道:“都是奴婢命苦罢,额娘得这个富贵病,光凭奴婢月例银子,够买几支参请几次大夫?还好额娘身边有妹妹照顾着,只不过都望着奴婢月例罢。本来月例都减半,如今连季节衣裳都要减半。皇后娘娘是味慈心得贤良名声,可苦咱们底下人,说是伺候中宫,穿戴竟比那些伺候贵人小主都不如。若要向娘娘求恳恩典,回两回也罢,若是多,皇后娘娘还当咱们是变着花样儿使钱呢,奴婢更不敢说。”
玉妍听得连连叹息:“好丫头,难为你片孝心。”
素心忙按下悲戚之色,强笑道:“都是奴婢不是,又对着小主诉苦。自从奴婢额娘六年前得这个病,都不知道用小主多少山参和银子,怕奴婢几辈子都还不清。”
玉妍忙牵住素心手,推心置腹道:“旁人不晓得,你还不清楚本宫脾气。本宫素来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凡事只讲缘法二字。若是不投本宫缘法,便是什宠妃小主,本宫都不理。可你不样,打从本宫进潜邸,咱们俩便投缘。本宫母家没什别,就是山参多些。至于银子,只要本宫喜欢,用在谁身上不是样!”
素心见玉妍雪肤花颜,对着自己又这般体谅,心中越发感激,恨不得立时跪下磕头:“奴婢直伺候着皇后娘娘,可心里也当小主是自己主子,若能为小主尽心日,也不枉小主这厚待奴婢。”
玉妍忙拉住她,牵动绿云鬟上金粟宝钿红纹钗颤起细细翠玉叶滴珠,沥沥有声。她娇声道:“快别这着。这些年你对皇后尽忠,也为本宫做不少。玫嫔与怡嫔孩子死于非命,若没有你得力查出是娴妃所害让她进冷宫,皇后娘娘也不能高枕无忧啊!”
素心忙道:“奴婢能知道什,要不是阿箬来投诚时小主暗中提点要从玫嫔和怡嫔日常饮食所用上着手去留心,奴婢根本查不出来。只是这样天大功劳,小主却直隐瞒不说,也不许奴婢提起,只教皇上以为这些都是皇后娘娘和慧贵妃功劳,真是委屈小主。”她顿顿,颇为埋怨,“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去看慧贵妃,贵妃还这般胡言乱语,要不是小主个耳光下去,谁知道她又要胡说些什呢。说来皇后娘娘也是,许多事都是小主和奴婢办下,皇后多不知道,希望她日后能理解奴婢忠心、小主苦心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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