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没有作弊,也是铁事实。这新麦纳赋,究竟在何处出鬼?岂非大有蹊跷?背后无人,岂能如此怪异?”
景监接道:“对。且此人绝非等闲,几乎要将新法整个掀翻呢。”
“更阴毒是,给左庶长树死敌。太子、公子虔、公孙贾,牵扯着多少势力?不将这个藏匿黑手明正典刑,国无宁日!”车英也是脸黑霜。
卫鞅沉吟有顷,似乎不想延续这个话题,想想又笑道:“你们说得都对,看得也准。白村与太子府中间,肯定有段引线还埋在地下。然则,目下硬扯这根线,还不到时机。最大危险,是诱发混乱动荡,而使变法搁浅。此所谓鼠伏于器,投而忌之也。要推动变法,惟有后法治人。只要变法无可阻挡,大局便可底定。诸位须得牢记,当此之际,阴谋,须得阳治。谁人违法,便决然处置。但却无须大动干戈,试图网打尽。”
卫鞅意味深长笑,“水下怪物,不会永远不露出水面。”
三人会意点头,相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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