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衣人眼中闪出道凌厉光芒。
靳尚不由自主颤:“大,大体如此,小哥意下如何啊?”
“不劳你操心,自会对王妃说。走吧。”
“好好好,随来,小哥走好。”靳尚边走边殷勤唠叨:“小哥啊,王妃有王子,更美,水灵白嫩得仙女般,真是口好菜呢,你小哥比靳尚可是福气。”
白衣人猛然站定,森森目光盯住这个俊秀聪灵中大夫:“靳尚,你好好给办事,便成全你这口福,本公子没有趣味。否则,便让楚王活剐你!”
“两相结盟,两相得益,谈何挟制?老令尹却是多虑。”
昭雎颤巍巍站起来:“好,老夫尽力而为吧,只是公子还得辛苦。”
“但凭老令尹吩咐。”
昭雎低声说阵,嬴华连连点头。
次日暮色时分,郢都水门即将关闭,叶小舟却飘过来,出示中大夫靳尚送物令牌,便悠悠出水门,飘进片汪洋。小舟在汪洋中飘荡整整个时辰,直到月上东山,才掉转船头向云梦泽北岸飞快驶来。看看将近岸边大石码头,船舱中走出个白衣人,从容在船头临风而立,月光下竟是分外潇洒。
援手,只怕灭顶就在眼前。”
“公子危言耸听。”昭雎淡淡冷笑:“昭氏六世兴盛,目下小挫也已平安度过,何来灭顶之灾?又何须他人援手?”
“故做强横,两无益处。”嬴华笑道:“老令尹该当明白,苏秦不日南下,便是昭氏大难临头之时。若无张仪抗衡苏秦,楚国朝局只怕要颠倒乾坤。”
“老夫倒想听听,秦王如何报?”
“年之内,老令尹在楚国摄政。”
靳尚浑身激灵:“是是是,小人明白!公子?你,你不是张仪仆人?”
“休得聒噪!头前领道。”
刹那之间,靳尚轻薄无影无踪,竟温顺得象头绵羊,颠颠儿领路向前,到得山前明亮庭院廊下,靳尚便轻柔颠着小步进去禀报。
“毋晓得贵人来,快快进来。”片刻间厅中传来惊喜柔妮笑语,个婀娜身影竟轻盈迎出来。“在下参见王妃。”白衣人深深躬。郑袖笑吟吟扶住:“好小哥晓得无?你可是贵人也!上次来,就有王子,大王整日说要重谢小哥呢。来,进
“好个美小哥!靳尚有礼。”岸上人高冠带剑,笑语中却颇显轻薄。
“靳尚,给你物事如何啊?”白衣人却很矜持。
“小哥有心人,那物事太金贵,靳尚真是受宠若惊呢。”
“那还聒噪个甚?走啊。”
“小哥慢行,还有两句话说。”靳尚笑得甜腻腻:“不瞒小哥,自小哥上次随张仪来过后,王妃就念叨不休,想让小哥与靳尚道,做王妃贴身侍卫,也做中大夫,比做张仪仆从可是风光多。王妃还说,小哥要不满意,尽管开价便。”
昭雎大笑:“秦王以为,他是楚王?”
“秦王固非楚王,可更能决定昭氏部族之生死存亡。”
“老夫愿闻秦王手段。”
“归还房陵三百里,与楚国罢兵,与屈原黄歇新派修好,内外夹击,促使楚王连根斩除楚国老世族。老令尹以为如何啊?”
昭雎长叹声:“老夫心意,只是不想受人挟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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