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看吧,这不是笑吗,心情好点儿没?
她掏兜,两个玉米粒,自己鼻孔眼儿里塞个,帮在鼻孔眼儿里塞个。她说,如果你能赢,就不走。
……
她输。
她后来和搭档主持200期节目,那个节目名叫《阳光快车道》。
人。
和她认识第个小时就腻歪死她。
好好个漂亮姑娘,怎初次见面就动手动脚,而且话痨,而且自来熟,而且人来疯,而且如此之不注意形象。
那天她站起身来,触目惊心双拖鞋,早市上15块钱两双那种。高跟鞋倒也带,用发带拴在起,她褡裢样往肩上撂,然后大步流星叭叭走,左手个装满化妆品塑料袋,右手个拉不上拉链行李箱,大裙子小熨斗露着角……这是来录节目还是来甩货?
她扭头冲笑:跟上,快点儿跑,趁着观众还没进场。
跑也不好好跑,她说你看,会单脚跳。
跳来跳去跳掉拖鞋,帮她捡起来,发自肺腑地苦笑——搞什搞,这头蹦蹦跶跶大丫头当真是来当主持人吗?
说也奇怪,苦笑归苦笑,心情却莫名地好点儿。她好像有种很神奇能力,不知不觉中就能把人头顶乌云撕开线天。
神奇还在后面,场节目搭档着主持完,整个人都放晴。
散场时拽住她行李箱不撒手,不管,从未有过这默契搭档,你下期节目必须还来,你下期节目还来好不好?她背着手笑,她说:那你做个斗眼儿给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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