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这样？”
有己子穿好衣服，回到餐厅。敬之坐在沙发上，吸着烟。
“可以不用那
着急吧。”
“不是时间问题，最好还是好好检查
下。”
“所谓检查，有些什项目呢？”
“那是因为石头又回到不会引发疼痛
地方
。”
“为什会得这种病？”
“可能与体质有关，具体情况
也不是很清楚。”
说完，敬之往烟灰缸里抖抖手中香烟。
在这样地方，真会有石头吗？有己子系着腰带，下意识地往下看看。从和服表面看腹部，根本看不出异样。
“那该怎办？”
“现在还没有最后断定。要确诊，必须到医院接受各方面检查。”
“可是，如果是石头……”
“只有做手术。”
“手术？”有己子吃惊地问道，“必须做手术吗？”
听到敬之这说，有己子慌忙合拢衣服，坐起来。
敬之站起来，走向洗涤槽。水龙头处传来水流声，也许敬之在洗手吧。做爱后，敬之不会洗手，可是现在却不样，这也许是医生长年累月养成种习惯吧，有己子对这种习惯也感到难以接受。
“只是触诊下，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不是肠胃问题。”
敬之用毛巾擦着手，坐回到沙发上。有己子在里屋角，迅速地大致整理好衣服，也跟着回到客厅。
“腹部并没有什肿胀，也没有什硬疙瘩，可能是石头。”
“要是置之不理，不知道什时候又会痛起来！”
“你可不要吓唬。”
“不是，是真。”
“你
敬之手再次从和服前面侵入，左手伸向有己子背部，右手伸到侧腹部正下方，停下来。
“这里怎样？”
按在腹部手慢慢地往下压着。这次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手掌。
阵隐痛从右腹部到下腹部，闪而过。
“有点……”
“拍片、查小便，各种各样。”
“花时间吗？”
“半天吧。”
有己子沏好茶，在敬之对面坐下。真纪好像不放心，跟着来到旁边。
“非去医院不可吗？”
“星期到医院来吗？”
“星期……”
“从星期二开始，要到东京出差，只有星期在医院。”
敬之到东京出差，预计从下周二开始，有四天时间。
“那……你回来后再去。”
“可以想办法通过大量排出水分来冲走石头，不过这个办法不可靠。”
真纪在旁认真地听着，她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身体里真有石头吗？”
“肾脏里长出结石，当石头来到细小输尿管时，就会引发剧烈疼痛。”
“可是，现在不痛。”
有己子系紧华丽腰带，回头问道：“你说石头？在哪里？”
“想可能是在输尿管或肾脏里。”
“输尿管？”
“疼痛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快，从症状来看，很像是石头。也许是肾脏或输尿管结石引起。”
敬之靠在沙发上，右手拿着支香烟。
“其他地方痛吗？”
“下面有点……”
敬之点点变换手掌位置，每次，有己子都觉得隐隐作痛。
敬之换个方向，用同样方法在左腹部压压，但那里有己子几乎没有什痛感觉。反复几次后，敬之把手挪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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