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说完就出
房间，朝左边
书房走去。有己子看到敬之身影完全消失在书房里，便把热水瓶里开水倒入小茶壶，给丈夫重新沏
壶新茶。
敬之回到家，无话可说时候，般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在那里读读书写写东西，或看看显微镜。尽管敬之已当上医生，但既然是学者，勤奋学习是理所应当。敬之之所以能获得今天地位，与酷爱学习是分不开。
但是，对丈夫这种只顾学习态度，有己子有时很不满意。新婚燕尔，当听到朋友们谈起甜蜜新婚生活时，有己子就非常羡慕，总觉得自己生活里好像少点什
。
现在有己子，对生活已经不再感到不满。当然，与其说是没有不满，倒不如说有己子已经被迫习惯这种生活。每天丈夫上班后，有己子反倒有轻松感觉，觉得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干自己想干事。对于这种生活，有己子反而感到很开心。
有己子刚沏好新茶，大门口电话铃响。
“总之，不要胡思乱想。”
“知道。”
有己子站起来，朝洗涤槽走去。敬之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报道。
不用跟丈夫面对面地问答，有己子终于松口气。
虽然没有什可胆怯，但有己子腋下还是出很多冷汗。如果以平常心来面对敬之提问，那什事都没有，可自己从开始就心怀戒备。自己在这里杞人忧天地进行着各种揣测，而对方或许只是抱着平常心态在询问罢。
“嗯，可以吧。”
“有没有什不能做事情？”
“最近，有没有神经紧张？”
“神经？”
“就是感到紧张或者压力。”
不在时候，要是突然痛起来，那该怎办？”
有己子忽然惶恐不安起来。
“
不在时候，你就与横屈联系，叫他来趟。先跟他打个招呼。”
“拜托。”
横屈是敬之校友，是他学弟辈，到家里来过好几次。从外表看，他是个思维缜密、头脑灵活年轻人。敬之好像非常喜欢这个助手。
铃声在下雪夜晚听上去特别响。有己子放下茶杯，跑到电话旁。
“喂，是诸冈大夫家吗？”
是个三十岁左
谁知道呢？
有己子再次告诫自己，收拾起晚饭后桌子。
屋外又开始下雪。加上三天前下雪，洗涤槽窗户下面，积雪已经快米深。收拾完桌子，有己子刚回到房间，敬之却站起来。
“把茶端到书房里来。”
“好。”
“没有……”
有己子窥探着丈夫脸色，摇摇头。
“神经紧张会引发疼痛吗？”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有时也许有关系。”
敬之眼镜背后视线盯着有己子。丈夫感觉到什？不可能，丈夫绝对不会连自己那个时候心态都知道。想着，有己子将视线从丈夫身上移开。
“痛得厉害时，如果不注射麻醉药，可能好不。”
“真吗？”
“如果真是肾结石话。”
敬之是在担心自己，还是没有太放在心上呢？敬之语气总是淡淡，既可以理解为是前者，也可以理解为是后者。也许提到有关疾病话题，医生说话语气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吧。
“像平时那样活动身体，没关系吧？”有己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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