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丈夫已经检查过
。”
“那就后天请教授来诊治，老师说今天还要照肾盂
X光片。”
“那是什
？”
“是检查肾脏到输尿管之间部位。只要做这个就足够。”
“今天能全做完吗？”
“请等
下，反正要进行各种检查，今天好不容易来，就请把检查做吧。”
“要做些什呢？”
“目前必须要做有小便和……”
横屈把检查项目写在病历上。
“拍片，然后是……请等下。”
“好。”
横屈写完，合上病例。
“诸冈老师正在病房，十点半来这里。”
“丈夫来诊断吗？”
“您不愿意？”
横屈在病历上流利地写着有己子看不懂外文。
“在此之前，您得过什病没有？”
“学生时得过肺炎之类吧。”
“只有个小孩吧？”
“是。”
“外套就放在这里吧，替您保管。”
“不，没关系。”
有己子不喜欢受到特殊照顾。
在走廊上与几位医生擦肩而过，都是些年轻人，有己子个也没见过。
有几个诊疗室年轻医生，以前跟敬之到家里来过，横屈、宫岸这几位年轻医生就是在那时认识，不过，今天在诊疗室遇见这些医生，有己子个都不认识，看来诊疗室成员新老交替得很快，诊疗室好像焕然新，变得越来越年轻，越来越陌生。
年月份开始痛吧？”
横屈翻开病历，开始预诊。
“仔细想想，好像在去年年底就有过轻微疼痛。”
“明显发作，感到剧痛是在……”
“月十九日。”
“可能要做到中午。今天应该能结束，怎样？”
“好吧。”
“第步是尿检，请拿着这个化验单，到化验科。”
有己子感到很不好意思，但仍厚着脸皮，小声说起来：“请带去吧。”
横屈走在前面，两人出预诊室。诊疗室走廊上依然挤满患者。
横屈走出房间。那两个像是新毕业医生还坐在旁边，正在给患者进行预诊。他们不时转过头，好像知道有己子是副教授夫人。
五分钟后，横屈回来。
“刚才，跟老师说夫人想请教授诊治，他听后就笑。”
横屈边说边笑。
“如果是结石，那是诸冈大夫最擅长，比教授还权威。”
“想应该跟他说过这件事情。”
“明白。也没说由他来诊断，那就让教授来给您巡诊吧。”
“拜托。”
横屈点点头，可接着又说：“可是，教授今天不会来门诊。”
“没关系，改天再来。”
“有没有过流产或堕胎？”
“堕胎，有过次……”
“什时候？”
“四年前。”
真纪出生后两年，有己子又怀孕，因为妊娠反应太剧烈，四个月后就堕胎。如果当时强迫自己生下来就好，现在想起来就有些懊悔。从那以后，有己子就再也没有怀过孕。因为敬之知道有己子反应剧烈后，就采取有效避孕措施。
看着这些来来往往医生，有己子情不自禁地开始寻
有己子清楚地记得，那是与久坂分别周后，个大雪纷飞下午。
“然后，就是上次？”
“是。”
“平时不痛时，没有什特别感觉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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