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慑在那里。
吕芳手扶着世子立刻跪下去,大声祝道:“天降神经,佑大明,佑皇上!奴才给皇上恭贺天喜!”
嘉靖这才缓过神来,那笑好像是从天灵盖里面传出来,笑得人头皮发麻!
“怎得到!”嘉靖眼睛还盯在抄本上。
李妃移动着跪姿,面向嘉靖:“回父皇,儿臣妾不敢说。”
吕芳也有些紧张,望眼那只盒子,又望向嘉靖。
嘉靖犹豫片刻,有下座意思,吕芳连忙趋过去,双手抱过世子。
嘉靖走下蒲团,走到盒子面前,并没有立刻去接:“什天物?”
李妃低着头答道:“回父皇,是张三丰张真人血写两部真经!”
嘉靖眼睛睁大:“是成祖文皇帝当年派人去找那两部真经?”
《道德经》在他已是倒背如流,无论从中间哪句都能看出前后,这时见那件道袍上用金线线线绣出工楷字,不禁心中温暖:“都是你绣?”
李妃:“回父皇,字是裕王写,儿臣妾针线活。”
嘉靖:“你们有这个心倒是难得。吕芳,收好,朕敬天时候穿。”
“是呢。”吕芳捧着那件道袍走到个衣架前,将道袍套在已经挂着件长衫那个衣架上。
嘉靖不禁又向衣架上道袍望去,挂好后看得更清楚,字字行行从领口到衣袖再到前襟横斜皆是线,可见花大工夫。
起世子。
“你母亲不管你,到皇爷爷这里来。”嘉靖望着世子,个这样细节他便立刻发出警示。
世子还是有些心怯,得亏冯保无数次教练,这时还是步步走向嘉靖,嘉靖伸出手就把他抱到膝上。
李妃何等聪明人,这样做其实就是为引起嘉靖关注,这时离近,并没有在嘉靖身侧绣墩上坐下,而是又跪下来,举起那两只木盒:“裕王臣妾受裕王敬托,有贡物进献父皇。”
嘉靖语气没有刚才温和,冷冷地问道:“什贡物,居然比朕孙子还要紧?”
嘉靖目光慢慢移
李妃:“回父皇,正是。”
嘉靖倏地捧过那只铜盒疾步走到御案前将木盒放下,又倏地揭开盒盖,眼睛立刻直!
上面发黄抄本封面上赫然写着暗红色两行字:“太上道君道德真经”!
嘉靖手有些抖,双手伸进去捧起那个抄本,颤抖着翻开第页。
——血写真经正文扑面而来!
“那只盒子里又是什宝物?”嘉靖这时已然温笑。
李妃高举着那只铜盒:“儿臣妾有言,先要请父皇恕罪。”
嘉靖:“有什都说,没有罪。”
李妃:“这只铜盒中装是天物,要请父皇亲自下座来接。”
嘉靖听脸上露出少有惊讶,疑惑地盯向那只盒子。
“父皇恕罪。”李妃十分肃穆,“有件贡物是儿臣妾绣给父皇道袍,上面有太上道君五千言真经。”
嘉靖听,脸色立刻缓和不少,向吕芳望眼。
吕芳会意,便去接那盒子,李妃连忙说道:“是下面那只。”
吕芳便捧着下面那只大些盒子,李妃腾出手依然抱着上面那只小些盒子,吕芳抽出大木盒走到御案前打开,然后提起那件道袍,走到嘉靖面前,拎着两肩,展给他看。
嘉靖注目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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