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牵连,王爷也会受到牵连。奴才这样做也是为慢慢消去皇上疑心。王爷请想,奴才为什要怂恿皇上让赵贞吉去审海瑞?赵贞吉是徐阁老学生,徐阁老又是王爷师傅,那海瑞偏又是赵贞吉属下。赵贞吉不卸去嫌疑,所有人便都有嫌疑。奴才这点苦心,王爷难道不能明察!”
这番话打动裕王心,他又开始重新审视跪在面前这个人来。
陈洪又抹把泪:“王爷说奴才将满朝大臣禁闭在西苑,奴才算个什东西,就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有这个胆也没这个本事敢跟大明朝满朝大臣为敌。这个时候只能让他们在值房坐着,同时奴才已经将海瑞进京后所有行状从司礼监调出来呈交皇上御览。海瑞进京后情形奴才早就问过,除跟都察院御史王用汲还有镇抚司齐大柱有些往来,跟朝中其他任何大臣都没有往来。皇上看那些呈报,自然便释去对群臣疑心,明天早也就会让徐阁老他们回部衙理事。王爷,您给奴才个明示,奴才除这样做,还能怎样做?奴才做这些是想亡大明天下吗!”说完又趴下去,大哭起来。
裕王看着陈洪,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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