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所长说着说着眼眶红。别看所长平时嘴上没有把门儿,其实是个特别重视友情男人呢。
“今天是守灵前夜,明后天好像是葬礼。结束后马上就回来。”
“那您是三天都不在吗?”
“三号病床藤田没什异常,村山明天拔管就行。剩下患者
仿佛觉察到居民们这种心情似,八月末九月初也有到访年轻人。
全是些暑假前就结束考试、九月中旬才开学大学生们。
“盛夏时节人多,待遇不好,九月份以后比较好哦。”他们好像是听人这说才来。
确实,进入九月后,以同样钱,能够租到更好房间,饭菜质量也提高些。由于客人少,服务水平相应提高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九月后风浪更大,不太适合下海游泳。每日往返轮渡也颠簸起来,晕船人也增多。
“哎呀,医生,你真是太不起。听说所长不来,担心路呢。”
警员说着,拍拍三郎肩膀。
“干脆利落,很棒啊!”
“您过奖……”
“今天晚上多亏你。谢谢啊。”
“疼疼疼……”伤者每叫唤次,跟着来同伴们就不安地站起来瞧。
在众目睽睽之下,三郎边念叨着“镊子”“止血钳”边缝合,感到有种痛快感觉,仿佛自己成舞台上主角般,心情畅快。
缝好并缠上绷带后,伤者已经完全安静下来。
“们明天回去,他这样没事吧?”位陪同男性这问,三郎缓缓点点头。
“伤在头部嘛,多少会有点疼,但只要卧床休息就不要紧。给他开点消炎药和止疼药,按时服用就行。”
这个九月第个周二,胡子所长突然去本土。
因为所长位从学生时代起就交情颇深好朋友、在东京行医医生突发脑溢血去世。
接到消息是周夜里,所长立刻决定去东京,并坐上翌日早班船。虽说是早班,直航船十点出发,抵达东京竹芝栈桥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所长打算在前站下田下车,乘坐伊豆特快前往东京,这样就能提前两个小时到达。即便如此,也只能勉强赶上守灵仪式。
总之,从小岛去东京,是次长途旅行。出发前,所长把三郎叫到家中,告诉他“所里就交给你”。
“如果是其他人就算,那家伙葬礼必须去。因为从学生时代起就受到他不少照顾。”
警员握着三郎手,敬个礼,然后离开诊所。看着他背影,三郎有种奇怪感觉。
“真是怪事……”
三郎感到既吃惊又可笑,个人苦笑起来。
七八月份充斥在岛上各处游客,到九月,就如退潮般退去。
那段时间,因喧闹年轻人而烦恼岛上居民,由于终于恢复平静生活,在放松心情同时,也感到种落寞。以至于对那些直反感年轻人,有些依依不舍。
“几天能好呢?”
“到伤口愈合至少要十天左右吧。明天回去之前,再来换次纱布比较好。”
“太谢谢您。”
打架时精神头不知都跑到哪里去,小青年们向三郎郑重地低头道谢,然后离开。
好像没有个人觉得三郎是个冒牌医生,都以为他是个刚刚大学毕业年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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