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去大温哥华北部山区专程偶遇山熊,洗出来照片上熊眼里有像两个灯泡样奇异光斑。她还曾偶遇过只有性格鹿,那头雄鹿突然跳上公路,被她车蹭下,雄鹿气愤地瞪着她,嘴巴张合,像是在骂骂咧咧。
她刚拿到北美驾照,就敢独自开车走1号公路,东西贯穿加美。
她借来辆比她爸爸年龄还大车,她在加油站吃特价餐,住不起汽车旅馆就睡在车里,车载音响里放路评剧。
走过得克萨斯州看见路边出现无限速路标后,油门几乎被踩到底,她开个多小时也没碰到个人。终于,在近黄昏时候看到座飘着烟房子,门口有巨大猫王照片。她走进这个酒吧不到十秒,就被众五十多岁牛仔大叔们举过头顶大喊:“Oh!Chinesegirl!”这些大叔们头上都戴顶牛仔帽,胡须粗糙整齐,眼神粗犷原始而温柔。她给大叔们唱评剧:“爱花人,惜花护花把花养,恨花人
个女人环球流浪
月月大多数时间生活在北京,她极为随和,爱开玩笑,不笑不说话。
她喜欢盘着两条大长腿坐着,塞着耳机,手里掐着麻花,开开心心地和人嘻嘻哈哈。她指甲剪得极短,不涂指甲油,无论冬夏,袖子永远挽到肘部,左臂上有明显三条疤:条是因为在南亚被抢劫,条是因为在中美洲也被抢劫,还有条是因为在北京被抢劫。她并不怎忌讳露出伤疤,这和其他女生不太样。
们认识时间长以后,发现在众兄弟里,月月是最爽气个。每次到北京,电话通,她就会开着她小破车跑来管饭,约好几点就会几点出现,仿佛北京交通拥堵完全不存在样,没见过比她更守时女人。她是个极会体谅旁人人,起吃饭人里间或有些生活窘迫穷朋友,她从不会冷落人家,不会让人家感觉到点儿不自在。
不是个多成熟男人,言行举止时常有些桀骜,她包容之余向来都是直言不讳地鞭挞,算是个难得诤友。
她有段时间兼职当买手,经常跑去首尔扫货,半夜给她打电话,絮絮叨叨说自己烦心事儿,她顶着国际长途加跨国漫游陪煲电话粥,打两个小时,她也不会不耐烦。那时和最好朋友合伙开店,自以为真心相待必得善果,故而不设防,未曾想终究为兄弟阋于墙状况伤透心。难过时,她是唯个懂得如何宽慰女性朋友,难过时喜欢沉默,她就在电话那头陪着沉默,隔着千山万水地陪沉默。
众多浪荡江湖朋友中,最喜欢听月月给讲她以前故事。
月月十七岁开始独自旅行,两年走完大半个中国。1999年,她开始浪迹欧美大陆,十几年来独自旅居过20多个国家、100多座城市,
然后她回到北京,开家小小服装店,箪食瓢饮在市井小巷。
从北回归线到南回归线,她故事散落在大半个地球上,她曾突发奇想地跳上最晚班“伊丽莎白”号渡轮去维多利亚岛看郁金香,整个Buchi花园只有她和满坑满谷郁金香,她对着花儿哼《花仙子》,没有风,面前花儿忽然翼动下叶片儿,吓得她立起身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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