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治疗前模样吗?”
高伸不肯死心,试探性地追问句,但是医生回答简直冷若寒冰:
“很抱歉,好像并无改观。”
“那,您意思是说,‘毫无效果’,对吗?”
“这不好说。不过,们已经尽力,所以……”
在妻子转院整整周后下午,高伸被分院村木医生请去谈话。
那天,高伸本该出席个由各部门领导参加营业会议,他说明情况后,中途请假赶往医院。虽说大会小会常常有,可是他知道,今天会议是众多会议当中格外重要个。然而,听说村木医生要找自己当面谈话,他哪里敢耽搁呢?
约定见面时间是下午三点,高伸特意提早请假离开公司赶往医院。当他和容子在候诊室等待段时间之后,护士来通知说,医生临时有事,要推迟个钟头。因为医院通知说三点面谈,他才特意请假赶来。早知道四点才能见面,他开完会再来,时间也绰绰有余!高伸本想发顿牢骚,但考虑到对方是医生,可能是被某个急症病人拖住走不开,他也就隐忍下来。
父女俩就这样在候诊室足足坐等个小时。先前那位护士小姐才千呼万唤始出来,将他们带往楼护士站旁边个小房间。那里也许是护士夜班休息及平时更换服装地方,屋内摆放着排橱柜,还挂满白大褂和帽子。
高伸和容子坐在沙发上又等会儿,村木医生才手持病历出现在门口。
!”
“怎回事?”
“说白,咱本来不是这里病人,只不过是总院临时转来托管,所以看护起来就不那上心呗!”
“这怎可能……”
高伸刚想反驳容子说法,但细细琢磨,女儿说也颇有几分道理。
“就不能再继续治疗
“让您久等。”
医生说着,坐在他们对面圆凳上。看样子他刚刚结束台手术,口罩悬垂在胸前,外套上还溅有两抹新鲜血痕。
“尊夫人情况是……”医生急不可待地进入正题,“在们这里接受为期周高压氧舱治疗,但是令人遗憾是,效果并不理想。”
“每天上午、下午各进行次治疗,下午时间还相对较长些,但是病人并没有恢复意识,所以……”医生说到这里,将目光移向手中病历本,接着说道,“到今天为止,高压氧舱治疗就将告段落,想你们也该回总院去。”
转院之初,高伸就从村木医生保守表态中隐约预见到,此次治疗并无百分之百把握。可是现在,医生面对面直截当地宣布说“治疗无效”时,他还是慌。他多希望医生能补充句:“虽然病人尚未苏醒,但是治疗获得定进展,向好方向迈进步。”
妻子只是暂时来做高压氧舱治疗,终归还是要返回总院。对这种临时托管病患,医护人员不能全心全意护理也是极为正常。
“到今天为止就整整五天。”
刚到分院时,村木医生说过,会以周为限,尝试高压氧舱疗法转眼间,期限将至,可妻子病情依旧不见好转征兆。
“别着急,再耐心等等!”
现在,即便有这样那样不满和委屈,他们也只能坚持忍耐,希望皇天不负有心人,妻子最终能够平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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