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准挂起外套，手摸上领带，他已经不怕解开它
，但取而代之
，有
种说不出羞涩。方炽布置好训练区，抬头看他，看那双手迟疑地抓着领带结：“还是有恐惧感？”他绕过躺椅走过来：“
帮你，”站到高准对面，手覆上去，他轻轻往下拉，高准就颤抖，光线昏暗，让他有种异样错觉。
“衬衫扣子也解开几颗，躺到椅子上，”方炽扶着他肩把他往躺椅上带：“们要做是个放松训练，最多二十几分钟，你回家也可以练习。”
高准心疯狂地跳，他知道不应该，可方炽帮他把两条腿在椅子上摆正时候，他甚至觉得呼吸都停止，可能是因为黑，方炽声音分外鲜明：“们从呼吸训练开始，”他在凳子上坐下，张开左手，缓缓放在高准胸口，那里肌肉明显弹下“别紧张，放松，”方炽在他胸上揉揉：“呼吸有两种方式，般采用是胸式呼吸，们现在来试试腹式呼吸。”他说“腹式”时候，高准已经觉得不好，没想到紧接着，方炽居然把右手放在他小腹上，几乎是下意识，他腻腻地哼声。
不等他道歉，方炽马上说：“没关系，有些患者会这样，可能是裤子太紧，”他捏住他裤扣，往里扭解开：“抱歉，稍稍松开些。”
他不止解扣子，还把拉链褪下三分之，高准屏着呼吸，细微金属摩擦声在他听来格外刺耳，以至于要紧紧捂住嘴巴。
高准站在方炽背后，手提包还没放下，看他扇扇拉下诊室百叶窗：“方医生，昨天说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房间整个暗下来，迷蒙着，有种模糊不清暧昧，方炽回头看他：“知道，昨天你只是太紧张，”他贯那
温和地笑：“没当真。”
听他说没当真，高准又有点失望：“你信，雕个木框镶起来，你要不要……看看，”说着，他掏出手机：“今天早上四点多才做好。”
方炽快步走过来，没看手机，先看他脸，右手拇指在眼窝下碰碰：“是没睡好。”
高准浑身像被电打过，连尾椎骨都凉飕飕，方炽站到他背后，握着他手看图片：“真做得很棒，你自己设计？”
“放松身体，手拿下来。”方炽阻止他，手不自觉在他小腹上按按，这感觉很强烈，让高准想蜷起身体，方炽注意到他紧张，站起来看他脸：“怎，不舒服？”
看不清，所以凑得很近，近得呼吸都吹动高准额发，方炽朦胧唇近在眼前，让高准想就这亲上去，这个距离，他可以攀住他肩膀，用全身重量坠
高准涨红着脸点头，方炽拍拍他肩：“会儿发给，”他搬凳子到那副大红躺椅旁边：“高先生，们今天就开始正式治疗，你放轻松，跟着就可以。”
高准有些愣：“今天开始，那之前……”
“属于前期诊断”方炽职业地站在躺椅后头，卷起衬衫袖口：“先把外套脱掉，”他专心致志调整凳子角度，随口补充：“领带和皮带也拿下来。”
高准脱衣服手顿住：“拿下来是指……”
“抽出来，”方炽又搬过去把凳子：“裤腰紧话，把扣子解开，裤链也可以拉下来截，需要你完全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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