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炽托高准肩膀把,让他跟着自己走,两人顺着长走廊往左转,晃神功夫,视野豁然开朗,是个标准拉丁舞池,四周围绕着大大小小餐台,台上摆着老式
方炽在黑暗里注视他,像个严厉长官,半天才说:“去吧。”
他让开距离,高准贴着他从躺椅上滑下来,冲进洗手间,门关上,又从里边推推,然后是上锁声,很快水龙头就拧开,再听不到他声音。很长段时间,方炽呆呆瞪着治疗椅,鲜亮大红色在晦暗中沉得发黑,鬼使神差,仿佛高准还躺在上头,他两手左右抚上去,贪恋甚至色欲地来回摩挲。
不知道过多久,水龙头关上,冲水生响起,方炽如梦方醒地收回手,手心里全是汗,他惊恐地在两腋下把手蹭干,胡乱捋捋头发,洗手间门开,高准蹑着手脚出来,在门口站片刻,才低头踱回来。
“怎这久?”方炽听见自己这样问,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样问。
高准难堪地站着:“肚子……不舒服。”
住他,点点吸舔他口腔……小腹热烘烘,全身洪流往那个方向汇聚,情欲初始,惊心动魄,高准被这悚然快感惊醒,难以置信自己无耻想象。
现实是方炽已经坐回去,左手压住:“胸部不要动,吸气时尽量向外扩张腹部,感觉气把肚子充满,”小腹上右手拍拍:“呼气时,腹部尽量缩紧,像是要贴上后腰,”他看着挂钟夜光指针:“你来试试,不要着急。”
高准睁大眼,茫然地瞪着天花板,他按新方法呼吸,每吸次都羞耻到心坎里去,不用看也知道,他肚子正有节律地把方炽手掌顶起来。
“气吐得不够,”方炽站起来,随着高准吐气节奏把手往下压:“尽量把气吐干净,”他注意力全在右手上,没发现左手小指已经擦过衬衫领口,触到皮肤,小指腹和胸口接触只有那点点热度,却让高准惶惑不安,整个人都沸腾。
方炽察觉到他蠢动,虽然看不清,但能感觉到手掌下紧绷起来,他猜他也许勃起:“高先生,如果不舒服,要告诉。”
“可能太紧张,”方炽也窝着脖子,不看他:“还想再试试吗?”
高准立刻摇头,摇过又小心翼翼地说:“要是……要是你想让试……”
“不用,”方炽站起来,穿过房间打开灯,转回头又是张和煦笑脸:“你做非常好,作为奖励,带你去放松下。”
高准眨着眼,乍亮灯光和那张笑脸都太晃眼。
从诊所出来,拐两个弯有条上坡道,坡上是个小广场,广场西面沿路有排红红绿绿夜店,其中家挂着个小小金属牌子“黑池”。铁门上装饰着铆钉和贴纸,方炽领高准进去,进门就听到蒸腾音乐声,是那种南美洲特有奔放,来来往往是年轻男男女女,身材都很高挑,其中有些让人过目不忘。
“……”高准张口,嗓子紧张得喑哑,咳咳:“不舒服,能不能停下?”
“哪里不舒服?”
下体胀得越来越厉害,高准不得不侧过身,用手挡住裆部:“想去洗手间。”
“忍不住?”
因为裤链敞开截,内裤已经被从那里顶起来,撑在高准手掌下:“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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