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炽叹口气:“高先生,们是在治疗……”
“治疗你握着手?”高准咄咄逼人:“你像个情人样握着手……”他眼圈红,泪水在眼眶里聚积:“还有你之前做那些……现在离不开你,每时每刻都想着你,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方炽选择逃避:“需要你回忆个画面,在创伤经历中有代表性画面……”
“男人也有贞操?”高准毫不留情打断他:“如果没被强,bao,好好,你是不是就愿意!”
“你没被强,bao,们根本不会见面,”方炽理性而逻辑,冷漠地看着他:“没被强,bao,你甚至不会看眼,你就是只孔雀,骄傲地活在你云端。”
诧地看着他。
高准没有怯懦意思,正相反,他瞪着两只大眼睛,柔肠百转中带着辛辣挑衅,那神情生动好看,有刮骨刀般艳丽,让方炽生出股冲动,想揪开他领子,扳住他脖子,生猛地蹂躏上去。
他冲动高准感觉到,那是某种化学信号,让他乖乖等着,甚至微翘起嘴巴,副发情样子。同样,他蓬勃情欲方炽也捕捉到,这是个节点,他要悬崖勒马,要泥足深陷:“们开始治疗吧,”他忽然说:“外套脱掉,到椅子上躺好。”
有那几秒钟,高准没明白他说什,直到方炽放开他走向治疗椅,他才知道他又退缩:“在勾引你……是吗?”
“别胡说,”方炽笑置之:“你只是情绪不稳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高准愣住,可以说哑口无言。方炽显然做过度自,bao露,作为名心理医生,他情绪管理是失败:“好,们继续,”松开高准手,他把汗水在纸巾上揩净:“回想下你创伤经历,那多让你觉得恐惧画面,找幅你最想摆脱。”
高准心乱,方炽是第次说他感受,虽然克制,但那话里有痴缠意思,几乎让高准可以肯定,他对自己也是有情:“都……都很恐怖,它们像慢镜头回放样,每帧都想摆脱。”
“那最可怕呢?”方炽有意问得漠然,醋意却欲盖弥彰:“比如他兽性地压住你时候?粗,bao地打你、脱你裤子时候?”经过短暂停顿,他说:“或者进入你时候,也可能是你不安地获得高潮时候
“不,”高准否认得坚决:“就是勾引你。”
“你是异性恋,也是异性恋,没什勾引不勾引,”方炽布置好治疗区,拍拍大红躺椅:“来,过来。”
高准面无表情,脱下外套甩在桌上,“嗖”地扯下领带,松手扔在地下:“如你所愿。”
高准在方炽面前躺上去,有些献祭意味,脖子稍弯向侧,像极古典油画里殉道圣者:“腹式呼吸是吗。”他利落地解开衬衫扣子,手伸下去脱皮带,被方炽把摁住:“不,今天们做眼动脱敏练习,”他手久久握着,没有放开迹象:“你放松,把自己完全交给,”那双手很热,带着汗:“被强,bao时候,让你最恐惧是什?”
突然听到“强,bao”两个字,高准浑身肌肉都绷紧,他怨恨地看着方炽,怀疑他是故意:“因为这个是吗,不干净,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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