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心噗嗤笑,扳着他脑袋啄他嘴,亲吻够,他想说什,被张准斜刺里问出句:“不后悔?”
“后什悔?”甄心反问他,调皮笑容还没褪去。
“不那样话,们……”张准好像不知道该怎说,踌躇着:“们还能假装是哥们儿,你知道,哥们儿有时候也互相……”他抬起眼睛,用种说不出是什样眼神看着甄心:“帮个忙之类。”
甄心表情变,停下步子:“否则呢?”
“要是做到那步,”张准视线落下去,仿佛被不知名恐惧堵住喉咙:“就……”
床灯,张准有些不想往屋里走,被甄心从暗处抱住:“见?”
张准眼和唇都避着他,脚步周旋,晃,看见桌上放着两支瓶子,支是酒,另支像是橄榄油:“没你帅,差远。”
甄心没说话,下巴枕在他肩膀上,闷闷,像是吃醋,张准揉揉他脑后头发,欲说还休:“和他们……没有那种戏。”
甄心放开他,到桌边拿酒,用开瓶器起封,斟两杯,张准接过来,看他又去摆弄手机,不会儿音乐响起来,是LuzCasal《PiensaEnMi》。
“跳支舞吧,”甄心和他碰杯,然后用空着手揽住他腰:“剧本里其实最喜欢是这场戏,可惜你和吴融演。”
他显得那煎熬那颓丧:“回不头。”
就是真正地堕落,没有借口,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他们就是货真价实“同性恋”。甄心好半天说不出话,只有手机在桌上孤零零地唱:Piensaenmicuandosufras,当你遭受苦难时候,想想吧,Cuandollorestambienpiensaenmi,当你放声大哭时候,也想想吧,Cuandoquierasquitarmelavida,如果你想要命,就拿去吧,Nolaquieroparanada,那样东西,也不想要,Paranadamesirvesinti……没有你,活着还有什意义……甄心年轻脸庞扭曲起来,他是惊讶,是困惑,握着张准肩头手松开,不自觉往后退,张准准备好,准备好随时扯个完美笑给他,无论他留下还是离去。
手中残阳似好酒,甄心痴傻似地盯着,突然地,他抬头狠狠看张准眼,像个铤而走险亡命之徒,端杯子把酒干。
这是他答案。张准看着他上下滑动喉结,杯见底,他直接把酒杯砸在地上,因为有地毯,“咚”地响,杯子飞快
张准稍微有些抗拒:“别给来追小姑娘那套,”他嘴上这说,身体还是服帖,靠进甄心怀里,听他哝哝在耳边问:“这场你们拍过?”
“嗯,”还没碰酒,怎就熏熏然,张准随着他步子轻轻摇晃:“你酒吧采访那天。”
甄心点下头,边吻他面颊边看他杯子:“怎不喝?”张准睫毛颤起来:“们……不那样不行吗?”
“不射进去,”甄心把他搂得更紧,手指隔着衣服捏他皮肉:“发誓。”
张准没吭声,甄心把自己杯往他嘴边送,张准偏过头,嘀咕着:“你当是十八岁傻妞啊,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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