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准没让他把话说完,自己扭动着,缠上来没命地夹屁股,甄心有点招架不住他,“嘶嘶”叫着往后缩,他越缩张准越得寸进尺,仗着喝多酒,他猛地把甄心放倒在床上,两腿跪下,坐在他肚子上信马由缰地耸。
甄心被动地抓着他腰,张准真太凌厉,太有力量,他自己夹和被甄心弄完全是两个劲儿,鲜活瑰丽得惊人,床垫被坐得几乎折断,那劲头不是“性感”能形容,跳舞那个什Tommy说对,
打几个转,向门边滚去,用手背抹把嘴,他死瞪着张准,那意思是,该你。
张准像是不敢和他对视,擦过他,走到桌前。“叮”,是杯子落在桌面声音,甄心觉得自己心都要碎,滴泪擅自夺眶,顺着鼻翼滑进嘴里,那苦。
他攥紧拳头,眼看着张准放下手臂,又看他抬起来,看他脉脉向自己望,又看他握住桌上酒瓶——像个沙漠中濒死旅人,他居然对着瓶子喝起来。
张准知道自己酒量,吹半,食道就火烧火燎,太阳穴鼓鼓,心脏在耳鼓处狂跳,猛地,有人从背后把他抱住,像要撕碎扯烂样,剥光抛在床上,紧接着,副火热身躯就压上来,几乎是同时,他听到开瓶声,也闻到某种炙热香味。那快,切都太快,从两腿被打开,到屁股缝被油腻腻地按摩,到火辣辣地被阴茎插入,似乎只是个眨眼事儿。酒劲儿上来,可那种疼痛,最稚嫩处被绞碎疼痛,张准只能和着泪咽。他是吃得苦,抻筋压腿苦,挨打受伤苦,削肉断骨苦,他呻吟着放松下身肌肉,好让身上人轻松些。
甄心哼声说不上是愉悦还是痛苦,像得意时被突然扼住咽喉:“天哪,你……你太紧!”他被张准死死夹着,想进进不去,想出出不来,像个可笑童男子,扳着张准大腿,超乎他想象,张准身体几乎没有极限,结实肌肉下是柔韧筋骨,轻易就能弯折成奇异角度。
“酒给……”张准太疼,疼得指尖都是抖,甄心把酒瓶递给他,他边往嘴里灌边自己掰开屁股:“你他妈痛快点!”
甄心趴下去抱着他,和抱女人还不样,那宝贝,那小心翼翼,下半身却正相反,蛮横甚至粗,bao地硬闯:“疼不疼……你疼不疼?”他忍不住问,*荡地摇晃着腰身,张准咬住牙,濒死似地抱着他肩膀,用种奇怪声音哼叫。
甄心觉得这根本不是性爱,而是场血与肉祭祀,脑子里隆隆似乎有鼓声,还有意义不明咒语和桔红色火光,这是来自上古最原始冲动,献祭,就是许辈子诺言,他发狠地往前冲撞,冲到底还要划着圆搅下,然后那条生涩肠道就颤抖着,黏黏地把他吸住。
没用多久,张准声音就不样,两条腿好像不知怎好,不停在甄心后背上蹭,边蹭,边把屁股上下地颠,他张大嘴巴,因为醉意,也因为缺氧,整个人看起来色眯眯,像是吸什助兴猛药:“使劲……”他瘫在枕头上哼:“你他妈使劲!”
冒身热汗,甄心窝着脖子往下看,灯光很暗,勉强能看见沾血下身在无辜肛门里进出:“不行,你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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