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甄心从脚底板到天灵盖,“嗖”地下,挨针扎似地麻。打这开始,到拍摄结束,他魂儿就没从张准身上回来过,紧紧把“高准”圈在怀里时候,他是真硬着,跟剧本上写样,“下身向前顶着”,挑逗地问:“们回家?”
机,是甄心和张准戏,在徐家汇间舞蹈教室,场地很大,周正大概找百多个群演,还是填不满画面,只好先开拍,后期再补效果。音响声不大,放是鲜于贞娥《春姑娘》,几十个男性舞者按照舞编要求在练习动作,除录音和灯光各就各位,女性工作人员几乎都围在排练区不动弹。
陈正森在给张准讲戏,甄心闲着无聊过去凑热闹,那些跳舞都画浓妆,裸露着漂亮肌肉,牛仔裤腰半遮着屁股,能看出来,有些根本没穿内裤。
女孩子们红着脸小声尖叫,舞者们称得上下流动作让她们异常兴奋,别说她们,这种氛围这种律动,甄心肾上腺素也飙起来,那些强健肩膀,那些汗淋淋腰肌,他眯着眼看,听背后两个剧务在聊天:“这叫啥,公狗腰?”
“对,你说现在这人,都他妈疯。”
“臭不要脸呗,你看把那帮小姑娘迷。”
“还别说,这腰让咱来,咱真来不。”
“不至于吧?”说到这儿,声音突然小下去:“不就是操。”
另个嘻嘻笑,也压着嗓子:“哥们儿这体格可以吧,撑死操五个。”
“那按你这说,咱这组就没人行?”
“那个谁行,张准,他从小就练身板,肯定电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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