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突然喊嗓子,脸上表情可以用“惊喜”二字形容:“这他妈不是老相好嘛!”说着,他调转方向,冲着高准来。
高准吓白脸,也不知道跑,上次那混蛋戴着帽子,这回看清脸,圆脸盘高鼻梁,对笑眼儿,单论长相,很有些可爱少年气:“后来又去那个停车场堵过你,”他缩头钻进屋檐,和高准站个对面,重逢恨晚样子:“没堵着!”
“你……认错人。”高准扭身想走,那家伙脚踹在卷帘门上,“咣当”响,被门带着,高准全身都在摇晃。
“错?”那人没有点施,bao者该有惭愧,反而引以为傲似地说:“不可能,”他两手插进屁股兜,很流氓地拱起腰背,凑近,嗅着高准耳后味道:“你这高级货,尝过次,辈子也忘不。”
牙齿控制不住磕在起,手指攥得快失血仍然没有知觉,这才是真正恐惧,高准从没想过这辈子还会见到他,天上变风向,雨丝斜斜打着眼睛,他拼命想着方炽,幻想着他会来救他。
冬天早上,五点多,太阳还没出来,高准推开宾馆门,沿着这条不长寻欢路,慢慢地走。头上飘起雨,点点滴滴,细得像露水,他怕沾湿衣服料子,站到家下卷帘门夜店屋檐下,百无聊赖地等雨停。
手机响,他看眼,是Justin,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他按掉它,调出通话记录,满满页未接来电,顺着往下翻,就是他打给方炽,和Justin打来样多,那长串,同样种卑微、差不多少可怜。
几乎已经是个习惯,他轻轻点中方炽号码,从第声铃响,心就咚咚跳,越是期待就越惶恐,他甚至怕方炽真接起来。响到第三声,他受不,干脆挂断电话,刚挂断,手机又响,他吓得哆嗦,看是Justin,不耐烦地接起来。
“老师!”听得出来,Justin带着种受垂青似狂喜:“你在哪儿呢,朋友从智利带回来两箱好酒,现在在你家附……”
高准毫不怜悯地打断他:“不是跟你说,不要给打电话。”
“怎,开始出来玩?”那人把厚重身体往他身上压,变态似,用鼻尖在他脸上颈上乱蹭,高准没命地躲,边躲
那边沉默阵,痴痴地说:“老师,真想你……”
高准只回他句,就把电话挂断,他说:“别想,们就那次。”
手机关机,他窒息般地深呼吸,远处灰蒙蒙路面上走过来个人,那空条路,显得身影孤零零,应该也是晚归猎艳者。天气已经很冷,他只穿着短袖衣,条旧牛仔裤,球鞋脏兮兮,没戴帽子,雨滴在毛寸短发上凝层水珠。
太普通男人,高准瞥就要把眼睛移开,就是这电光石火瞬间,他认出那个人,从他曲颈样子,从那手臂形状——就是那双手,紧紧箍着他,撕扯他衣服,蹂躏他身体,粗,bao地殴打他……高准惊恐地贴住卷帘门,慌乱地别过头。
那人走到跟前,看猎物似地,也看他眼,可能是天黑,他走过去,高准颤抖着捂住嘴巴,走两步,那人又折回来,隔着薄薄层雨帘,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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