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那人像长到高准身上,紧紧揽着,逗小姑娘似地摸他脸,高准求助地盯着倒后镜,司机看见,但没理会。
那小子家不远,起步价就到,付钱,他把高准从车上往下拖,边拖,还很客气地对司机说:“师傅不好意思哈,这跟闹别扭呢!”
司机摆摆手,意思是不管他们这趟闲事,高准绝望地挣扎,衣服都挣乱,那小子从背后抓着他两只手,几乎是抱着他往前走。这是个老式小区,坏墙皮破楼梯,中间高准试图跑过两次,都被揪回来。
三楼,那小子掏钥匙开门,锁轴转动,露出条门缝,这是最后机会,高准像虎口羔羊,哀声连连:“让走吧,求求你……”
“跟谁睡不是睡,”那人把他推进屋,砰地关上门:“跟那多人玩过,到这儿装什纯情。”说着,还在门口,他就把高准亲住。
边在他身体底下使劲扭摆。
“咱俩玩玩?”那人声音变,变得粗哑,似乎亟不可待,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冰凉,钻进大衣去解他皮带。
“不、不要!”眼泪要涌出来,高准强撑着,他不想在这个人面前哭得七零八碎,他记得方炽说过,要拖延时间,然后找机会逃脱:“不要在这里……”
显然,那小子吃他软,色情地,用下身狠狠撞他两下,撞得卷帘门吱吱嘎嘎:“那上家?”
高准不肯动:“你不怕……报警?”
口水淋漓个吻,高准瞪着他,刚想咬,被他翻过去压在墙上,他想反抗,又被拽掉裤子,他听见吐口水声音,然后屁股就被扒开。他拼命拉拽那家伙手腕:“套子……”他小声说:“戴上套子……”
那人开始在身上找,翻来翻去找不着,高准从西服兜里掏出只,颤巍巍往后递,那人接过来用嘴撕开,很恶劣地拍拍他屁股:“宝贝儿,直接来你行不行?”
他只是问问,没想听答案,高准趴伏在污迹斑斑白墙上,垂着眼睫:“说疼,会流血,你会停下?”他只是喃喃自语,泪水流出来,浸湿墙皮,他是麻木地准备承受,结果进来并不是男人下体,而是条灵活舌头。
高准惊叫声,整个身体向墙上贴过去,那条舌头追着他不放,打着卷往深处旋转,这种舔法荒唐粗,bao,但惊人地刺激,高准哭叫起来,两手往后使劲推那人脑袋,舌头顺着私处路往上舔,尾椎、腰眼、脊背,晨光中能看到串清晰
像是听什好玩笑话,那小子哈哈大笑:“你跟警察说什,说你个大男人让操?笔录、拍照、压指纹,然后让穿白大褂老头子摁在铁床上做肛检?”
高准很难堪,两颊上有抹羞愤红痕,但没说话,那人拽他:“走啊,等着软啊。”
雨还在下,高准被拖着走出小街,街外是大路,路口有几辆等客出租车,他知道不能上去,突然使把力,搡开那个人撒腿就跑,但那人反应太快,往前抢步,胳膊伸就把他捉住。
“跑什,”他像个老情人,搂着他腻腻地说:“跟玩情趣啊?”
高准紧张得都快落泪,颤颤地,被推进出租车,司机很漠然地看他眼,常年在这种地方等活儿,连最起码好奇心都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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