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同居。”方炽接着说。
左林林脸都白,但还在笑:“好糟糕借口!”
“是真,”方炽倒不急着走,松松靠在玄关墙上:“辈子人。”
“辈子人”,左林林有些信他,没人会拿性取向开玩笑:“是因为吗?”她颤着声问:“因为伤你?”
“不,”方炽神情那温柔,温柔得全没把她放在眼里:“认识他,才
暗暗地,方炽心里疼下,似乎动摇,样子有些慌乱:“不是你说那样……”
“就是说那样!”相反,左林林变得主动:“他总是高高在上,大家都捧着他,他什时候拿别人当回事?你以为他当你是朋友,要不是病,他才懒得理你!”
方炽觉得呼吸困难,上去拉扯她,想要离开,左林林趁机扑上来,摆着曼妙身姿,漾着似水柔情,不顾切缚紧他,亲吻他干燥唇。前女友热情如火,方炽却觉得恶心,个见异思迁情人,个虚伪势利女人,这都不重要,重要是,她不是他心里那个人。
“放开!”他吼,轻易就挣脱开,左林林不放弃,贴上来继续纠缠,与其说是亲热不如说是肉搏,他们几乎是在扭打,方炽被逼急,索性说:“有爱人!”
左林林怔怔,冷笑起来:“骗谁呢,”像过去她常对他做那样,讥诮揶揄:“除,你还看得见别女人?”
知道很多欧美留学回来人有,忐忑地,他猛地拉开,只看眼,就捂住嘴巴。
二十几分钟后,方炽赶到,左林林给他开门,见面就扑进他怀里,露骨地说着“想你”、“爱你”之类话,方炽把她往外推,同时观察房间情况,到处整齐干净,不像有问题样子:“看起来切正常,你有什受不?”
“受不个人,”她软软地往他胸口上靠,显然还画淡妆:“你知道,被宠惯,受不冷落。”
方炽知道,她总想不劳而获,无论精神上,还是物质上:“没事就好,走。”
他转身,左林林立刻绕到他前头:“后悔,Charles,特别后悔!”
方炽时哑然,叹口气:“你太自负。”
“有自负资本,”她骄傲地扬着下巴,更显得脖子曲线动人:“你为什用那个铃声,当不明白?”
方炽没说话,她以为自己说中,得意忘形:“只要勾勾手指,你就……”
“是同性恋,”方炽没容她说下去:“喜欢男人。”
左林林似乎没听懂,偏着头,用种古怪神色看他。
方炽要拨开她,她干脆往后退,用整个身体堵住门口;“再给次机会,”她真流泪,泪水那真:“这次定好好珍惜!”
方炽困扰地站在那儿:“已经不爱你。”
“不可能!”她摇头:“你还在怪,认错还不行吗?”她凑上来,要拉方炽手,方炽倏地躲开,她有些难堪:“被高准骗,没想到他那无耻……”
“你不要污蔑他!”方炽怎可能容忍她说这种话,那是他宝贝。
“污蔑他?”左林林瞪圆眼睛,不敢相信方炽“偏心”:“你不解他,没人比他更残酷!”她拔高调门:“他谁也不爱,只爱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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