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高准想,是LanaDelRey《OldMoney》,上周末他刚听过,和方炽在床上,纠缠着起高潮……电话被接起来:“闫督导,嗯嗯……很顺利,谢谢。”
是方炽声音,高准立刻转过头,副无框眼镜,张和煦笑容,是他。
哨兵惊讶地看着他们,看高准被拦腰抱住,翘着脚,逶逦着躯干,昏头似地主动张开嘴唇,刚才手机铃又响起来,他们没接,而是忘地耳鬓厮磨。
背上枪忽然有些沉,哨兵仓惶别开眼睛,如此,他世界又是原来那个样子,只有不知道含义英文歌在小街对面娓娓在唱:“But,ifyou’dsendformeyouknowI’llcome,Andifyou’dcallforme,youknowI’llrun,I’llruntoyou,I’llru
妈妈越来越激动,方炽能感觉出来,高准肌肉紧绷,随时都要爆发,他亲吻他头顶发旋:“别对妈妈发火,她再骂你,也是爱你。”
高准听他,可僵硬肌肉并不放松,反而愈发紧张:“妈,你太强势,有时候……真很怕你,”他慌乱地喘息,犹豫煎熬,最后说:“有件事直不敢告诉你……”
方炽全身汗毛立起来,他不敢揣测高准要说什,贴得那近,能感知到彼此细微情绪变化,还没张口,高准先流泪:“被人强,bao过,男人……”
这是个很长故事,方炽想,掀开被子,他去小冰箱给高准拿瓶水。
星期四,中午十点四十分,高准在浦江大学南门左转第个路口等着,早上出门时候,方炽说十点半应该能结束,眼下明显晚,他忐忑地点上根烟,因为这周围不好停车,他坐地铁过来,太阳刺眼,就躲在旁边建筑物阴影里,隔条窄窄街道,是警备区大院,门口站个扛枪哨兵,高个子,军装挺括,高准不由得多看两眼。
那个兵也在看他,这带很少有穿着这讲究人,漂亮发型,海军蓝西装,扭身领扣反出藕荷色微光,个子不高,但有种精致靡丽味道。
有那刹那,高准和他有不经意对视,很平常,平常得几乎意识不到,这时转角处走来个过早换上裙装女人,长发飘飘腰肢款摆,很有些成熟风韵,像把艳丽剪刀,从他们视线中间裁过,走过去,很快又折回来,停在高准面前,轻轻摇晃着看他,从手包里掏出烟盒,夹只烟在嘴边:“有火吗?”
高准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绅士:“没有。”他点面子也不给,女人震惊于他直白谎言,狠狠瞪两眼,继续走她路去。
哨兵很惊讶,那种女人,谁不愿意撩拨下呢,这个人却不屑,很快他就知道原因,高准急急抽完,烟头没扔在脚边,而是捻灭特意投进几米外下水道口,然后解开西装纽扣,两手用力地扇,哨兵不禁笑起来,他是在等女朋友。
高准翻手提包,想找块口香糖,转角那边又有人过来,人没到,手机铃先响起来:Bluehydrangea,coldcash,divine,cashimire,cologne,andwhitesun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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