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情况不太知道,不过他说就在道玄坂这边。”
从医院到道玄坂步行也不过十分钟。
“可是你怎知道那里是酒吧呢?”
“他从那里回来时,总带着股酒气。”
“真?”
“好像是酒吧。”
“酒吧?这说他喝酒去啦?”
“可能吧。”
伦子事不关己似说着,又开始装订起病历来。阿薰停下手中擦拭体温计活计,向伦子反问:
“值班时能外出喝酒吗?”
“直江医师在值班室吗?”阿薰在器械架前边数体温计边问。
“大概不在吧。”
“他不是值班吗?”
“刚刚外出。”
“外出?”
被伦子反问,阿薰慌忙住口。
伦子是位二十四岁正式护士,而阿薰则是位十八岁见习护士,今年春天才进入准护士培训班学习。
“412号石仓老人又喊疼。”
石仓由藏六十八岁,曾在中目黑地区开过寿司餐厅,几年前退下来,把生意交给儿子和儿媳妇。
个月前九月末,他住进离涩谷最近这家“东方医院”。
“那老爷子是胃癌吧?”
“是啊。”
“听说癌症不疼,可是,也有像他这样发疼
“可是,他正在喊疼呀。”
“先给他用点药,劝他稍微忍耐下。”
“不问医师也可以吗?”
“常规药没有问题。”阿薰正在犹豫时,伦子对她说。
“问不问都样,反正是用阿片类。”
“今晚值班不是小桥医师吗?”
晚上七点给患者测完体温、查完房后,宇野薰返回护士值班室,看着贴在墙上医师值班表问道。
“那上面写着倒是小桥医师,可是,听说今晚换人。”
志村伦子正在装订办公桌上住院患者病历,头也没抬地回应阿薰问话。
“换人,换是谁?”
“你要是不信,就打个电话问问。”
伦子装订完病历卡,又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住院名牌和白墨来。
“反正石仓老人正在喊疼,打就打。”
阿薰像为自己辩解似瞧瞧纸条上号码。
“如果专为石仓老人事而询问他,你就算吧。”
“当然不能。”
“那他……”
“他经常这样。”
见习护士阿薰从上个月才正式参加值夜班,这回是首次同直江医师起值班。
“那家酒吧在医院附近吗?”
阿薰反问,伦子便怏然不悦地转过脸去。
“明明当班啊,能跑到哪里去?”
“好像在这里。”
伦子指着桌前墙上贴着小纸条说。纸条上潦潦草草地写着“直江,423—2850”。
“这是什地方呢?”
由于胃部不适,他又去T大学附属医院住近二十天院,三天前又从那里转院回到这儿。
“他又趴着呻吟。”
“有家人陪伴吗?”
“他儿媳妇在。”
伦子视线离开病历卡,望着白墙陷入沉思。
“阿片类不是麻药吗?”
“是麻药中最强种,相应是它镇痛效果最佳。”
“不是不能用这种药吗?”
“没什不允许。”
伦子往毛笔上蘸些白墨,又在报纸上掭几下。
“好像是直江医师。”
“直江医师!”
阿薰顿时欢叫起来。
“你怎啦?”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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