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楼房地下有
层，地上有六层。楼有二百六十多平方米，它以各科门诊室为中心配以候诊室、挂号室、药房、X光室、手术室等。二楼有理疗室、门诊检查室、医疗部、院长室、事务室等。从三楼到六楼全是病房，共有七十个床位。
门诊患者多寡不定，每天平均有百五六十人。门厅
标牌上写着内科、外科、儿科、妇产科、整形外科、皮肤科、泌尿科、放射科等大堆名称。实际上，常任医师只有内科河原医师、外科直江医师和小桥医师，加上儿科女医生村山医师共四人，算上院长也不过五人。整形外科由直江医师兼任，妇产科和泌尿科由M大学医院医师每周两次来协诊。
护士含正式护士、准护士、见习护士等，共二十二人。院长行田佑太郎是专攻内科，最近几年也很少到门诊室来看病，所有业务都交给挚友河原医师，他本人把精力都放在医务以外东京都议员、医师协会理事工作上面
。
他张口，便抱怨说经营医院不赚钱，但在这带甚至整个东京，从个人经营这点上看，他医院也够大。夜间安排两名值班护士，因为这里被指定为急救医院，所以医院正门直开到晚上八点，此后便都关门。如有急诊患者，必须按大门旁边门铃。
那天晚上病人仿佛知道值班医师不在医院，异常安静。除石仓老人在病房里喊疼以外，只有那个因脑震荡住院青年杉本说他浑身发冷，来要两片感冒药之后便没事。
“这
说，他只有等死喽！”
“结果也只能是这样。”
伦子拿起笔，在黑色木牌上用白墨写上今天刚刚住院患者名：室矢常男。她字很漂亮。
“刚才说不要告诉老爷子哟。”
阿薰可没胆量把这样恐怖消息告诉患者本人。当她正以严肃表情允诺时，病房叫人铃响，号码是412。
人。”
“他癌不仅仅长在胃部，而且已经扩散到后背，压迫着腰部神经。”
“这说即使给他做手术也无济于事？”
“正因为无法医治，才被大学医院退出来，转院到咱们这里。”
“太可怜啦！”
门诊五点下班，但有四名患者没赶上正常工作时间，五点多才到，其中两人只是替换包扎纱布轻伤，另两名也只是注射营养剂和用治疗湿疹药物而已。
大约每两天就要抬来个急救患者，而今晚则没有。
根据《医师法》，八点钟前像伦子这样不经医师许可，擅自给患者感冒药、换纱布都是违法。但是，这类小事伦子从不同直江联系。虽然名义上叫
“是石仓老人那里。”
“带去两片溴米那药片，就说可以止疼。”
“是。”
阿薰从急救箱里拿出红包里溴米那药片，朝走廊方向跑去。
东方医院从名字上看有些夸张，其实，它只不过是所由院长行田佑太郎经营私人医院。它坐落在环城六号线与玉川路交叉处附近。
虽然阿薰已当半年护士，但其中大部分事情都是她初次经历，所以这切都使她感到新奇有趣。
“他还能活多久呢？”
“直江医师说顶多能活两三个月。”
“老爷子不知道这些吗？”
“当然不知道。不过，他家里人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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