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子暗自苦笑。直江是个讨厌电视机人,他虽然看报纸、杂志,但不看电视。她想起他屋里没有电视机,当时也并没在意。
以前来直江家里时也没想过要看电视,是不是不想看电视,两个人相处时情趣就很充实呢?
做爱时,当然用不着电视机。随后,两人静躺在床上时,也不需要音响。而且,这种时间又是短暂。
做爱终,稍事休息后,直江般是躺在床上看书或看报纸。书本有时是顺手摸到杂志,有时是医学书籍,只要有书可读,他就能安稳下来。
伦子穿好衣服,梳好头发,然后去泡茶或煮咖啡。直江不声不响地喝着,两眼仍然不离书本。然后,伦子再站在洗碗池前刷洗杯子和用具,剩余时间坐在沙发上看会儿直江读过报纸或编织未完成毛衣等。
“在这里等您,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就等着。”
直江若有所思地盯着墙壁,然后,从茶几上拿起烟卷和打火机,装进上衣口袋里。
“请快点回来哟!”
“怎搞?”
“只说倒下,具体情况不清楚。”
“太强人所难啦!”
伦子发起牢骚,直江毫无表情地穿上裤子。
“在哪里倒下?”
“在哪里?”
“在P旅馆。”
“让干什?”
“请您尽快过来,大夫!”
“明白。”
,直江仰面躺在床上,两手垫着脑勺。
“您在想什呢?”伦子来到直江旁边坐下。瞬间,直江胳膊从伦子背后搂过来。
“不行,不行啊!”
伦子在胳膊中半推半就,终于贴紧直江。
“等等嘛……”
两个人几乎不说话。顶多偶尔由伦子问上句:“要喝茶吗?”
直江只说“嗯”或“不要”,就再也不吭声。
从表面上看,两个人似乎达到用不着交谈就可相互理解程度,
“从屋里锁上门,返回来时,按下门铃就行。”
伦子对着正在穿鞋直江后背说。
剩下个人时,伦子仔细地察看起房间来。家具和摆设都是她看惯。尽管她从咖啡杯子到糖罐子摆在哪里就像自己房间样熟悉,但仍觉得很神秘。从前,伦子从未个人待在他房间里,现在突然个人留在男人房间里,倒有些不安起来。
伦子想打开电视机,因为过分宁静会增加不安情绪,当她环视室内时才发现直江屋里没有电视机。
“对啦,想起来,他没有。”
“好像在P旅馆大厅。”
那旅馆在赤坂附近。
直江在翻领衬衣外面又穿件西服。
“该怎办呢?”伦子望着穿戴好直江问,“您是否还回来?”
“想马上就能处理完。”
直江起身,望望窗外夜色。
“怎啦?”
“花城纯子倒下,好像要运回医院。”
“她是在旅馆接受采访时昏倒。”
直江下床,开始换衣服。
直江放松下膀臂,让伦子易于脱衣。
在洁白山茶花前面,伦子被直江紧紧抱住。
三十分钟后,伦子才从睡梦中醒过来,到邻室穿衬裙时,已是八点钟。
伦子刚穿好上衣时,电话铃响。直江从床上伸过手去拿起听筒。
“是医院,刚才花城小姐经纪人来电话说花城小姐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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