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侧脸,伦子补充句说:“您不在时候,有个电话,是个女子打来,叫三树子。”
“……”
“她说她就到您这里来。”最后这句话是伦子有意捏造。不知直江是听着还是没听,依旧两臂交叉注视前方。“再过会儿也许还给您来电话。”说完以后,伦子用力关上门,走出去。
次日天刚亮便下起雨来。伦子对昨晚直江撵她回家事疑惑不解,夜未睡好。她带着睡眠不足困倦神情来到医院。护士休息室里花城纯子事成热门话题。
“哎呀,可不得啦!”昨晚值夜班宫川百合子成中心发言人,她很是得意洋洋。“杂志社记者们齐拥来,光是阻拦他们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有谁到这里来?”
“没有……”
“您还生气吗?”
“只是想个人待会儿。”
既然说得这明确,伦子也不得不走。然而,她觉得他心情转变得太突然。难道是去医院之后遇到不顺心事?或是刚才他不在家时给他擦拭房间惹恼他?尽管摸不透他本意,但他话语也太不近人情。
“当不在家时候,你不要干些多余事。”
“知道。”
“给拿和服来!”
直江终于恢复平常平静语调,动手脱去西服。伦子把他西服挂到衣架上,又从身后给他穿上和服,举止如同妻子般。
“您该吃饭。”
橱前打开橱门,里面跟伦子打开前并没变样,上层堆是被褥类,下层是杂志类。直江像探索什似仔细看遍,然后回头问:
“你翻弄里边东西吗?”
“只擦擦橱底、拉门槛。”
“不曾翻弄里面东西吧?”
面对直江突然严厉质问,伦子只得摇头否认。
“他们怎知道?”
“还不是因为在《蝴蝶季节》拍电视后有个记者招待会嘛,恰在那时她倒下去。好家伙,杂志社记者们听说在这里住院,便下子奔上来。”
《蝴蝶季节》是花城纯子第二次引起轰动流行歌曲,与《阳春》同被定为制作录像片。昨天晚上安排她与男主角握手照相,然后接受女性周刊杂志记者采访。在这期间纯子忽然昏倒在地,事情就不般。
“是在记者招
伦子生气。
“那,就走。寿司放在这里。”
尽管心里生气,伦子仍未表露于外。
“再见!”
伦子以为直江会向她说些什,但他坐在沙发上言不发。
“嗯。”直江回答句之后又像想起什事似说道,“真对不起,今晚你不要在这里睡。”
“要立刻走?”
“是。”
“您吃饭事呢?”
“不必啦。”
“真不曾翻弄?”
“真。”
直江又次带着疑惑目光看遍壁橱里切,然后才关上拉门。
“这里面装着十分重要同医学研究有关资料,打扫时也不要随意摆弄它。”
“什也没摆弄。”伦子忐忑不安地回答,因为她曾把纸箱上书弄散过,又看X光片。不过,弄散之后她又放回原处,恢复原状,看来不会有问题。但从直江怒气来看,这事非同小可。她从没见过态度如此严厉直江,伦子觉得自己看不该看东西,感到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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