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消下毒就可以用。”
“是吗?”
“昨晚值夜班,下午可以回家吗?”
亚纪子现在在外科上班,原来是妇产科护士。因为妇产科医师每周只来两次,所以平时安排她在外科上班。
“可以!”
“伦子!医师上班啦。”
这时候,护士长到治疗室去叫伦子。护士长最近以来有意识地把伦子安排给直江当助手,把亚纪子安排给小桥。
她满以为自己想得很周到,但伦子和亚纪子并不怎领情。
“早上好!”
伦子进屋时,直江已打完电话,重新坐到椅子上闭目养神。
“糟透啦!”
护士长气呼呼地说完,向挂号室里电话走去。
那天,直江医师在快到十点钟时才来到医院。
平时无事时脸色就够苍白,今天显得更甚。头发乱蓬蓬,有部分甚至还直立着。
“哎呀,来得太晚啦!”他既不是向小桥也不是向护士们说。然后,坐到椅子上长长地喘口气合上眼。他眼圈发黑,显得很疲惫。
小桥不理,拿起刚刚走进来患者病历。
“让他等得太久不太好吧?”
“不看。”
“为什?”
“那边是初诊患者和专门介绍给直江医师患者,不该插手。”
事吧?”被小桥顶回来护士长又问伦子。
“不,不知道。”
“亚纪子昨晚在电话里听直江医师说,谁也不知道。”伦子是第次听到,“再说,直江医师还没来上班。”墙上时钟指针指着十点二十多分,“是不是他不舒服?”
伦子想顶她句:你问这些干吗?又不是他妻子,怎能知道?
“你能给医师住处打个电话问问吗?”
“现在就消毒吗?”
“再等会儿吧。”直江把身子转向前方拿起最上面病历向伦子说,“叫患者!”
那天,直江患者超过十五名,而且,不是初诊就是难诊患者,所以,要在上午看完这十多个人确实得花费很多时间。加上今天迟到,他自己也感到工作沉重。
他
“您哪里不舒服?”
“不,没有……”伦子同直江三天前在公寓会面以来直未见面。
“可以给您叫患者吗?”
直江睁开眼,看看斜对面亚纪子。
“说,你给准备好手术器械吗?”
“大夫,您电话。”直江刚刚坐下,挂号室女办事员就来通知他,“说是山口事。”
“山口?”
“他说他是山口经纪人。”
“知道。”
直江用手掌拍打头顶两三下,然后站起来。
“不过,等太久。”
“那你就告诉他回去吧,这是们商定。”
“大夫……”
亚纪子好像要劝告下。
“好啦,你不要说啦!”
“不知道,请您自己打吧!”伦子转过身去从药架上取下两瓶利尿剂回隔壁去。
“喂,叫患者!”小桥向愣在那里亚纪子喊道。桌上病历卡又增加。亚纪子喊最上面张病历患者。
“尽管有事,也太迟。”
护士长好像要改换下情绪似从门缝向走廊看看。走廊尽头候诊室里有二十来个患者在焦急地等着。
“大夫,能不能先看这边患者?”护士长指着直江桌子说,“最初到医院这位,已经等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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