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院长把圆脸庞中细眼睛睁到最大限度。
“这可不是扯谎,病历卡上写得明明白白。”
“真是难以置信,女人……”
“去告诉直江医师,就说院长先生想看下花城小姐。”
“正因为这个才犹豫着。”
院长为难似陷入深思。
“想您同直江医师起去,那是最好不过。”
“直江医师真让人羡慕,他什时候都能见到她。”
“好色之徒!”
“有时躺着,有时起来。”
“穿着什衣服睡?是睡衣还是和服?”
“穿睡衣。”
“真想看看她。”
“真烦人!”
“老太太直陪伴着。”
“救济户诊疗费支付总要比别处晚三个月,再说监督得也特别严。用药和打针稍稍多点马上就给删减,大学医院医师们本该知道这些。”
院长仍然唠唠叨叨。
“大学讲义里恐怕不讲这些事吧。”
也许是因为服务年限长有点功劳,护士长硬装糊涂开句玩笑。虽然她是个饶舌家,但院长也愿意同她谈论些医院事情。
夫,尽干些无聊实验,编造些谬论,点也不体谅私人医院难处。”
“这些事最好由院长您直接向他传达,们当护士只能听从大夫指示。”
“这些话对那些年轻医生说也没用。”
院长说完,把脸转向办事员,让她倒杯茶。
护士长好像想起什,看下表。
“嗯。”
院长坐在弹力极好软垫椅子上,感慨不已。
[1]加入健康保险人,就诊住院时,只能住通铺,若住其他等级病房,其差额自付。
护士长夸张地皱下眉头。身后两名女办事员哧哧地笑。律子夫人在这里时,护士长绝不敢用这亲昵语言说话,而院长也不能开这种玩笑。
“本来嘛,你想想,像她那样可爱女孩子从来不让别人看地方,他都可以堂堂正正地去看。当初若当妇产科医生就好啦。”
“多脏啊,当妇产科大夫。”
“那是因为光看那里缘故。按道理说那玩意儿是想象而不是看。”
“听说她这次已是第三回堕胎。”
护士长轻轻瞪院长眼。
“本想出面见见她,怎奈找不到适当机会。”
“那您就以院长查房名义去下就得。”
“倒也是。”
“然而,不懂得妇产科大夫查房不是有点怪吗?”
“过不多久当他自己开医院时就会明白。”院长似乎无计可施,把病历卡退还给护士长。
“今天您要在三点钟出去,对吧?”
“是。问你,花城纯子怎样啦?”
“没有特别变化。”
“躺着吗?”
时针指着两点十分。
“哎呀,该走啦。”
“按照目前这个情况,那个患者暂时动不啦?”
“是,动不啦。”
“护理事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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