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谈谈上次事,还是不行
“唔——”真弓叉起双臂,向前凝视,突然说,“是不是也该结婚啦?”
“算啦,算啦,说些什话?”
“怎?也到该结婚年龄嘛!”
“倒也是。”
佑太郎压低嗓音说。
不甘人寂寞度过夜晚真弓,此时已后悔,早知如此,不如今晚同别人幽会。
“这件事,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
“真实情况是‘惧内’,对吧?”
“不对,事实是今晚女儿要相亲。”
佑太郎认为实话实说比被怀疑要好得多。
“说,今天你真有事?”
真弓似乎还不甘心,问道。
“正因为有事,所以才没参加座谈会,急忙往家赶。”
“真没意思。”
“从昨晚到现在不是直待在起吗?”
都去打高尔夫球,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少说废话,你可不要回来晚。否则,可对不起亲友们。”
既然去不成,律子夫人便把怨气撒到丈夫身上。
“你喝起啤酒来,屁股就沉得很。”
“这件事,有在场,您就放心好啦。”
从昨天到今天真不走运,高尔夫球赛得个倒数第三名,律子和真弓两边又都有怨言。照这样下去昨夜事也保不住要,bao露,佑太郎心情沉重起来。
“哪怕次也好,多想相次亲啊!”
真弓边说边往窗外望去。暮色已笼罩着山岗下小镇。
佑太郎后悔自己不该说出相亲事。尽管处境不同,可忽视真弓和女儿同龄,太轻率。昨天夜里还在床上欣赏真弓那充满青春活力身子,而今佑太郎又从那玩乐中清醒过来,心情更沉重。
“过两天,给你买点什礼物吧。”为使沉默真弓振作起来,佑太郎说,“你打算要点什?”
“三树子小姐?”
“你这家伙连名字都知道?”
“还不是‘爸爸’您说过?和同龄。”仿佛冷水浇头,佑太郎回头看眼真弓。
“这种事您也得出面?”
“当父亲有什办法呢?”
因为坐在出租车里,所以两个人都毫无顾忌地饶舌。
“少说废话!你从清晨起就去打高尔夫球,把甩下不管,不是吗?”'“因为是比赛,有什办法?”
如在湖尻住旅馆,很可能被熟人碰见,所以昨晚在大涌谷开房间。这期间倒也平安。天亮后佑太郎带着高尔夫球具个人朝仙石原去。如果可能,佑太郎倒是很想把这个年轻、身材匀称、美貌真弓也带去,但是,这位饱经世故佑太郎毕竟没有那大勇气。那天真弓直独自闷在旅馆里,直到高尔夫球赛终局下午点钟。
她可是个惹眼人。当她在旅馆周围独自溜达闲逛时,位三十多岁据说是从名古屋来小伙子邀她去兜风,于是,真弓便跟这男人从强罗到汤本玩个够。这事暂且不提,真弓对于佑太郎决不带她到显眼地方去这件事耿耿于怀,总觉自尊心被伤害。
“星期日晚间,能有什事?”
“怎觉得你们两人串通气,是不是有什阴谋?”
“哪里,哪里,您不要开玩笑啦。”
“因为他这人半点也疏忽不得。”
“哪能……”
被夫人瞪视,佑太郎目光赶紧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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