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到周末就有些男人前来邀她星期日出游,人数多时,可以选择其中投脾气熟客,这样既可消除周日寂寞,又可兼顾生意场。
尽管如此,今天失策是没约上个人。因为当时觉得既然去箱根,回来时肯定很晚,即使佑太郎最终要回家去,估计两人也可待到晚上十点钟。
早知道这早回来
“痔疮,讨厌病!谁做手术?”
“还是直江大夫。”
“啊,就是那个狂四郎大夫。这说她要把病前前后后次全治完喽!”真弓哈哈大笑。听着她笑声,佑太郎才安下心来,靠在座位后背上。
真弓回到家里,先拉开窗帘,再向澡盆里注水。尽管她说个人太无聊,但今天清晨起得太早,又围绕箱根玩圈,确实感到有些累。脱掉衣服后甚至懒得去吃饭,何况还需要自己去做。
于是,她向饭馆要寿司,让他们给送到家来。
汽车驶过濑田高速公路出入口,佑太郎扫眼手表,三点五十分,如果直接开向相亲饭店,时间绰绰有余。
“今天,你要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佑太郎对真弓说完,向前探身对司机说,“先去惠比寿,然后开到P饭店。”
“在P饭店相亲?”
“只在那里等候会面。”
“P饭店不就是前几天花城纯子病倒地方吗?她怎样啦,还在您医院里吧?”
吗?”
“上次事?”
“上次不是对你说过?酒店事。”
“啊,那件事,不也说过再等上两三年吗?”
“小气鬼!你还是要先建医院。”
她穿着件衬裙躺在沙发上,观看电视里保龄球比赛。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从八楼往下俯瞰到夜景,总是相同耀眼霓虹灯。望着它亮光,真弓萌发出去走走念头。她每夜惯于生活在霓虹灯街上,到夜间,身上就有股用不完劲儿。尽管有点疲劳,但二十三岁年轻人只要躺上小时,立刻就能恢复。
上哪儿去好呢?
她坐在镜前思索起来。今天是星期日,不光银座,就连新宿带像样酒馆也都停业。再说,个人去也太无聊。
真弓弄清星期日佑太郎不能来时,总是事先同店里客人约会。当然,真弓约会只是同玩玩保龄球,或别人带她去兜兜风,吃顿饭,她是不会轻易许身于人。自从接受佑太郎生活资助以来,她更是洁身自好。与其说是爱佑太郎,倒不如说是尚未觅到喜欢人。
真弓在星期日和节假日跟别男性多次约会并不意味着产生爱情。个人孤独地待在公寓四面墙里太寂寞。去酒馆上班之日可以分散精力,下班后可同熟客去逛六本木、赤坂,有时喝两杯,醉醺醺地回家,倒头便睡。然而,在停业之日,就没办法。
“那病已经没有问题,这回又要做切痔手术。”
“她还有那种病?”
“可不许你对外人说。上次院个年轻医师不慎说走嘴,惹下好大麻烦。”
“当然不说,关于您事对谁也不说。”
“应当如此。”
“这不是明摆着!”
“那,还是找位富裕靠山吧。”
“喂,少开玩笑!”
佑太郎朝真弓大腿上捅下,真弓装作不知仍向前看。
“总之,再稍候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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