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好吗?”
“是,这就好……”
真弓不顾体面尖声尖气地回答后,朝窗户那面望去,直江确实面向窗外看着。她慢慢卷起连衣裙底襟。因为连衣裙很短,马上够到紧身腰带处,真弓面盯着直江后
脱当然要脱,可真弓这长筒袜是同三角裤衩连裆在起。
“这……”
“转过身朝窗户那面看。”
不等真弓说完直江便转过身去,走近阳台那边窗前,背朝这边。
真弓此时后悔不该任性地闯进这房间来。虽然说是看脚,可这是只有两人密室。在医院可以随便做到事,在这里情况就不样,切都同*乱和暧昧联系着。
“在您休息时间,突然闯到府上,对不起!”
“这倒没有什,你伤是在两个月以前治?”
“九月上旬。”
“是踩空楼梯扭伤踝骨,对吧?”暖炉台上有个酒杯,那里还有三分之酒没喝完。“那,让来看看。”
“就在这里吗?”真弓环视下房间。她来治脚是个事实,但要诊察时,又觉得在这普通房间里有点怪异。
真弓为锁门犯疑心,但仍走进去。
“这是给您买点小东西,不成敬意。”
真弓递过水果来,直江连看都不看眼,便在暖炉前坐下。
真弓不得已也穿过厨房走进里屋。面是窗户,面是书架和写字台,另面是床。看样子是躺下,床上毛毯掀在旁杂乱无章。
真弓觉得她来到不该来地方,多少感到有些惶恐不安,但现在又不能逃走。
霎时间,门开。她慌忙撤回按铃手,穿着和服直江握着门把手伫立在她面前。
“是,昨天晚上给您打电话……”
“啊。”
直江点头并往旁边侧下身子。
“请进!”
早知如此,不如约他到咖啡馆里问问病情就算。
这脚本来就没问题,只是穿着高跟鞋多走路,脚脖微微感到疼痛而已,而这阵子早就不那样。说脚疼只是作为同直江会面借口,不是今天非看医生不行事。
今天心意要来见直江,是因为昨天听佑太郎女儿相亲事,突然感到寂寞引起。看来,这种做法也太轻率。
摆出这副架势让他看也太……
能同直江两人在起并不感到懊恼,然而,从医生和患者立场相会,可太没意思。
“请你躺在那个沙发上。”
直江毫不客气地指着沙发,站起身来。
“脱下袜子。”
既然是来治脚,脱袜子似乎理所当然,但受别人命令却是做梦也没想到。
“两只全脱。”
“饮料只有酒类。”
“不,不必啦。来只是想求您给诊察下。”
真弓像淑女样规规矩矩地回答说。在银座酒吧间极受欢迎这个红人,来到单身医生房间时,情况就不同。
“本来应该到医院拜访您,不知为什就是不愿去,这才……”
直江并不回答真弓辩解,只把摆在暖炉上杂七杂八书和笔记本向右边推推。所有书都像是医学方面大部头外国文献。
“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刚要睡着,想不到……”
“那以后再来打扰。”
“不,没关系。”
直江搔下蓬乱头发,关好门,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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