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也很不舒服,这带疼得厉害。”
夫人转回身,指指背中央。
“前几天曾问过您,假如是骨疡可就太可怕。因此,想是不是拍张X光片,您以为如何?”
“您那不是骨疡。”
“哎哟,您不曾诊察怎就知道不是?”
“到会客室吧,那里松快些。”
律子夫人穿过办公室,领他到会客室。坐下以后,律子夫人返回邻室从冰箱里取来啤酒和奶酪。
“不,不必为张罗啦。”
“哎呀,这算什呢?少喝点提提精神。”
夫人不顾直江客套打开瓶盖,朝两个杯子里倒满啤酒。她率先端起杯子,瞟眼直江,喝口。平时她也化妆,但今天可能是在灯光下缘故,妆容显得过于浓重。
夫人穿着茶色方格粗花呢套装,里面露出大红底配以苔绿色、粉红相间罩衫,副外出打扮。
“您还没回去?”
“是,会儿有个患者来。”
直江把书本放到旁坐起来。
“您病刚好就来上班,够辛苦。”
“那,你意思,什时候来?”
“预定在六点以前搞完录像。”
“今天不值夜班,不在医院里。”
“其实,今晚特别希望您陪伴下。请委屈下在医院里稍等会儿行吗?”
“改日不行吗?”
“可不是闹着玩,有机会能不能给认真检查下?”
“明天就请到门诊室来吧。”
“门诊室里有护士,多不好意思呀。”
“那,就在这里看吧。”
“在这里?”
诊室去。
那天傍晚,花城纯子经纪人给直江打来电话。
经纪人首先客套番后,便小声说:
“今天到您那里去诊察可以吗?”
“还谈什可以不可以,出院后不是告诉过要在周内来次吗?今天是几天啦?”
“您这年纪是不会得骨疡。”
“可是,有时拿重点东西或累点就疼。”
“年纪大,般都是这样。”
“您总是这说,太不热情啦。”
律子夫人有点使性子似瞪眼。
“您感冒啦?”
“是……”
“这几天瘟疫流行,请多加保重。”夫人又看看直江,说,“您可见瘦呀。”
“是吗?”
直江用左手摸摸满是胡楂两颊。
“今天院长到哪儿去?”
“下午到东京都教育委员会去。”夫人拾起掉在地板上报纸,说,“不到办公室来坐坐吗?那位患者什时候到?”
“六点到。”
“那,不是还有三十分钟吗?请吧。”
被催促两次,直江站起来跟在律子夫人身后去。办事员都已走光,办公室里空空荡荡没有个人。
“从明天起又要去关西,拜托拜托。”
“那好吧,等,六点啊。”
“是,最迟不超过六点三十分。”
经纪人又次表示歉意。
下班时间已到,医师们回家以后,直江躺在医务部沙发上正看着书,律子夫人来。
夫人摊开两手,朝周围打量着说:“在这里也不妥。”
“那
“真对不起,因为忙得不可开交。”
“那,情况如何?”
“嗯,大体上像是没事……”
“不检查本人,也不知道好坏哟。”
“当然是这样,不过她正在制作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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