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以后不感到疼吗？”
“不。”
夫人
声音小得勉强能听到。
“鞠躬时痛感没传到脚尖吧？”
“是。”
直江右手触向
低下头就向后突出夫人脊骨上。
“慢慢直起腰来……再来次。”
夫人闭着眼，却能感觉出直江细长手指正顺着背骨从上往下节节地按过。种触电似麻酥酥感觉从左右胸传向下肢，向全身扩展。
“这次请往后仰。”
“这样吗？”
直江闭着眼回答。夫人手摸到乳罩挂钩上，摘开以后，乳罩向左右分开掉到前面
。
“好冷啊！”
夫人说道。其实暖气正开着呢。
“
要睁眼啦？”
“马上就能检查完吗？”
“只是后背痛吗？”
“大体上是。”
“那
，就光脱上身。”
拉上窗帘，黄昏天空被遮到外面，室内变成黑夜。
“求求您，闭上眼睛。”
这时，夫人已积极地把自身投向直江怀抱。她松开握在手里乳罩，乳罩掉到两人脚下，夫人两手已从直江肩膀绕到后背去。
丁零零，像虫子叫声般电话铃响。响三次之后，直江放开夫人，说：
夫人光着背说。
“是，向前。”
夫人手捂着前胸慢慢转过身。
“什事？”
话刚出口，直江两臂便把夫人搂紧。
，们起到门诊室去吧。”
“那里也不妥。要是让别人知道……”
“谁会知道？”
“如果有人来这里话。”
“没关系。”
“好啦。”
直江手离开夫人后背。
上身裸露夫人背后站着个穿西服男人。在他们前面有沙发，旁边茶几上摆着啤酒和奶酪，这景观也算得上太奇妙。
“夫人，请转过身来！”
“向前？”
“还要后仰些。”
直江左手抓住夫人肩膀，右手按向凹陷脊背中央部位。
向后仰着夫人脸正好在直江下巴底下。
“这回向右和向左。”
夫人白净上体依照命令向左右弯曲。
直江睁开眼。茶几对面，夫人两手捂着前胸蜷缩在那里。
她那溜肩下脊背十分白皙，显出几分妖艳。
“请快点……”
直江站起来，来到夫人背后，夫人手臂在胸前按着衬裙和乳罩微微发抖。
“请往前稍稍弯点腰。”
“怎？”
直江喝口啤酒，闭上眼睛。
“绝对不许睁开哟！”
夫人朝直江脸上扫，然后脱掉上身衣服，叠好放在沙发扶手上。她稍稍理理头发脱去罩衫，叠好之后喘口气，又解开衬裙肩带，说：“乳罩也摘掉？”
“是。”
“别这样，您要干什？”
她两只胳膊和前胸都被直江紧搂到块儿，于是，夫人嘴唇立刻被直江嘴唇覆盖。
“放开，请放开！”
夫人打算大声喊叫，但舌头只在嘴里打转，没能出声。她边挣扎边合上眼，微微摆动头，却张着嘴。直江趁此机会把唇贴上，紧紧搂住她，瞪眼看着她微有皱纹眼角。
短暂时间流逝。
“您能认真地为诊察？”
“当然可以。”
“那就请您看吧。”
夫人两手捂在涨红脸上，接着站起身拉上窗帘。
“光脱上身就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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